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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冰璇话筒里什么也听不清,全都是杂音,过了一会儿之后她放下话筒摁了免提又重新进行了拨号,这一次正当她等得不耐烦想要摁掉电话转身离开的时候,那边突然有人回话了!
但是杂音仍然很大,基本听不太清楚。
“有人吗?有人能听到我吗?”林冰璇拿起话筒向电话里大喊了一声。
话筒里传来一些沙沙声,似乎有人回应了,但林冰璇根本听不清对方到底说了些什么。
“有人吗?有人能听到我吗?”林冰璇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话。
对面的声音终于清晰了一些,模模糊糊好象是在问‘你是谁?在哪儿?’之类的,后面还说了句什么,但一点儿也听不清。
“我们是一艘飞船上的难民,我们在基站里,现在被困在一座城堡医院里了,你是谁?你在哪里?”林冰璇向那边接着问了一下。
“大声点!你们是在基站里吗?我们七小时后将在基站停靠!请及时打开对接装置!”对方的这几句回话终于很清晰地从话筒中传了过来。
“啊......”林冰璇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即象见了鬼一样把话筒扔回了电话旁边。
“你怎么了?”孟皈连忙走过来拿起了话筒,对着那边呼叫了起来,不过里面全都是杂音,什么也听不清楚。
“那边通话的人......是我......是我自己的声音,最后那几句话,是我说的......”林冰璇露出了一脸毛骨悚然的表情,半晌之后才把刚才的通话内容向孟皈讲述了一遍。
“是时间出问题了吗?你以前有没有经历过这种时间循环的情况?”孟皈向林冰璇问了一下。
“我只听顾承安说起过,就是人在经历了频繁的时间跃迁之后,有可能造成时间循环......”林冰璇向孟皈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仍然有些惊魂未定。
自己和自己通话这种事情,简直太诡异了!难道她还在逃生飞船里的时候,就已经有个自己陷在这城堡医院里了?这说不通啊!
现在呢?还有一个自己仍然在前往这里的路上?
林冰璇想到了什么,连忙又重拨了一下电话,想向那边的自己说一下,让他们不要过来之类的,但这电话怎么也打不通了。
就算打通了估计也没什么用,七个小时前的他们,除了到这基站里来,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更好的选择。
“我看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再慢慢合计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林静和其他人走了过来,林静向孟皈和林冰璇建议了一下。
“不如去小琴的房里吧,就在那边,在那房里小琴会感觉安全一些。”钟医生指了指不远处的病房,这里确实是五楼,当时孟皈就是从那边那个房里把苏沐琴接出来的。
孟皈拉了拉惊魂未定的林冰璇,示意她和自己一起走,很快大家就来到了苏沐琴的病房里,那个穿着病号服的人一直一言不发,进了房间之后,自行找了个角落的地方坐了下来。
孟皈见所有人都进了房之后,便关上了房间的房门,并且弄了张桌子把房门堵了起来,不管怎样,这里发生的事情都太诡异了,一切安全至上。
“外面的雨好象停了,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林静走到窗边向外面看了看。
“把窗子打开透透气吧。”伊芙蒂雅的脸色很有些难看,好象要呕吐的样子,她站起身后捂住了胸口。
“我来吧。”孟皈走去了窗边伸手推开了窗子,随后他伸出脑袋向外面看了看,发现正下方是城堡医院的前门,刚才他们就是从那里进来的,而且这里确实是医院的五楼。
雨确实停了,但空气中就象有雾一样,到处都朦朦胧胧的看不太真切。大门外的街道上好象有几个人走了过来,但雾气笼罩看不清他们是什么人。
“喂!喂!”
孟皈向楼下大喊了几声,然后摆了摆手,但并没有得到什么回应。
伊芙蒂雅也走了过来,到窗边后把脑袋伸出去干呕了几下,不过什么也没吐出来,孟皈拍了拍她的背,让她深呼吸几下。
林静眼神怪怪地看向了这边......伊芙蒂雅不会是怀孕了吧?为什么会呕吐呢?如果她怀孕了,是怀的谁的?孟皈的吧?他们已经都那样了吗?皈皈你这样对我很不公平啊......
这事儿孟皈实在是太冤枉了,伊芙就是身体有些不太舒服想呕吐而已,和孟皈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伊芙蒂雅把脑袋伸在空外深呼吸了几次,片刻之后她突然惊叫了一声,猛地把面前的窗子关上了,因为用力过猛,窗子上的玻璃一下子裂开了,并且有一块脱离了窗框,向楼下掉落了下去。
“怎么了?”孟皈从背后抱住伊芙蒂雅,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这不太象她一贯的作风。
“雨,外面的雨......”伊芙蒂雅用手指着窗外,向孟皈说了一下。
“雨怎么了?雨不是停了吗?”孟皈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伊芙蒂雅,又向破开的窗子处看了出去。
“雨没停,是雨滴全都悬停在了空中......”伊芙蒂雅脸色有些苍白,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孟皈又仔细向破开的窗子外看了看,果然如伊芙蒂雅所说,雨没有停,而是所有雨滴都悬停在了空中,一动也不动,甚至伸手就可以摸到那些雨滴,把它们从手掌中带进来。
时间停止了吗?
“为什么玻璃会掉下去,而雨滴却不会掉下去呢?”孟皈马上想到了一个很诡异的问题。
“因为雨是从天上下下来的,但玻璃......是她打碎的,你们......不属于这里......错了......这一切都错了......”床边的苏沐琴没抬头,声音很清晰地回答了孟皈的问题。
“小玲,你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的吗?”孟皈走到苏沐琴身边蹲了下来。他一会儿喊她小玲,一会儿喊她小琴,主要是想要知道她究竟对哪个称呼会比较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