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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也得找,否则我们离不开这座岛,而且血降这种东西,就盛世尧与庄聿两人懂,主要是也只有他们能对付。虽然他们没说会怎样,但从那古尸的厉害就看出来了,这个血降也定是种邪物,一般人不能碰。这样一来,就更增加了寻找的难度。
可看庄聿与盛世尧脸色肃穆,似乎还不止这些难题,我和简宁一互看了眼,不由蹙起眉心中忧虑。原本还觉得回程路风平浪静,没想后半程却是诸事不顺,先有大风暴差点灭顶,再遇幽灵沉船,然后又困在这座孤岛上,经历一个又一个险恶,几度危及生死。到如今,依旧前路茫茫,不知何时是归期。
可事情似乎总是出人意料,只隔了一天,盛世尧就说无需再漫无目的地寻找,因为他与庄聿在海底潜找了一圈,发现了四具小石椁,但那四具石椁却保存并不完整,已经从海底泥中被掀翻出来,里面空了。
这种情形只有一种可能,海底某种生物闻到了血腥味,从而破坏了石椁,使得血降从石椁里滚了出来。原本若是这般的话,再密封好的血降在经过两千多年后,也不可能再起作用了。但海域上方仍透着血浓怨气,那就意味着血降仍然存在,所以血降被掀翻出来后,一定是被海底生物给吞吃了,从而使得血降种在了那生物体内。
啊?还能这样?“那,为什么古尸的石椁却完好无整啊?”问完就发觉自己问了个蠢问题,那么巨型的石椁,谁能掀得动?
但盛世尧却道:“并非因为石椁沉重巨大的原因,覃方在石椁上设了血咒,方圆之内水生物靠近都会吃不住而死,没发现这片岩石群水域没有看到过一条鱼吗?就是灌入天祭台洞穴里的水,也是寸物不生的。”
我想了想,确实不曾有看到过鱼在浅滩,看来这个血巫之术当真是邪毒。转而去想那些血降会被什么生物给吃了,这生物在吃了血降后居然活了两千多年,那得长成多大啊?我想想就觉惊悚。这下更是发愁了,血降若是固定在那,慢慢找,总有找到的一天,但是被海底的动物给吞吃了,它们可是活动的,那要怎么找?
盛世尧却说并不难找,因为孤岛四周并不都怨气凝结浓重,恰恰就是我们航行进来的那条线路煞气最浓,而这股煞气一直蜿蜒到海底沉船处,往外而去,就渐渐消散了。所以他与庄聿初步认定,沉船的位置是条警戒线。那种生物很可能只在方圆两百米内游动,又不敢到浅滩区来,这样范围就大大减小了。并且他怀疑,海生物把沉船当成了巢穴,为了生存,它们必然会外出捕捞海底猎物,但必然是有镇守在巢穴里的。
听到这里,我大致明白他意思了,是又要再潜海底幽灵古船。想说不同意,那天他和庄聿下海的记忆犹新,一去那么长时间,等得心沉,最主要是别看他们好想无碍,但上来时的脸色,明显白于平常。再看其他人,杨文浩眼神涣散,船员昏沉不醒,还有的甚至就留在了船底。这些无疑都在表明进那沉船十分危险。
可我却没理由反对,因为这关乎所有人的生死问题。船上物资配备只够供应航海行程的,至多再多一个来月的后备,也就是说可以撑三个月,而我们航海已有一月,剩下物资就两月了,这孤岛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海域四周又没生物,与外界的信号也中断,如何能生存?
最主要的是,血巫之术不除,难保船上的人会不出事,这两天已经有好多人的情绪暴躁,多次发生纠纷争吵,这不是因为困境造成的,而是无形中的怨气在主导人的神经,让人情绪烦躁不安。目前庄聿还能以自己一向的威慑控制住,往后这种情形会愈演愈烈。
犹豫再三,最终向盛世尧提了个要求,带我一起去。本来打算磨破嘴皮也要劝服他,但没想他居然只略一沉吟就点头同意,当真是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