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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正经了,刚才还一个劲的勾/引我,现在倒装起了清纯。"他眼中有危险的信号,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卧室。
"不是,我肚子里有..."她无法讲出孩子二字,怕他以为她拿怀孕的事要胁他。
不让他乱来,最后还是乱来了。
还没到卧室,在门口他直接推着她在门框上,顺着她的脖子吻下去,很快来到胸前,含住蓓蕾贪婪吸起来,这下又把她弄的娇躯颤抖,抱着他的脑袋扭动着,"不要这样,快拿出来..."
他用一切恶劣又强悍的手段扰乱她的心智,到处点火,看着他拉下拉链,当看到他跳出来的器官时,她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十分清楚,面对他,她始终做不到推开。也骂自己不要脸,可她管不住自己,无法拥有他的心,拥有短暂的快乐也好。
坚硬张扬,凶器一样,她背靠在冰硬的门框上不知道要往哪儿看,他的身体这么贴近,他的温度,他的气息,他的心跳,全身的细胞因为他变的敏感,他的一个眼神都能让她炙热起来。
他咬了一下她的后颈,她十分敏感,整个一哆嗦,无力的抱紧他的脖子,恨不得把自己送到他嘴里,让他一一吃个干干净净。
伸手扳正她的脸,抹开贴在她脸上的乱发,露出一张情/欲中的娇脸,他笑:"这才像你,司徒烟,明明是荡/妇就不要装纯,那太假。"
深处强有力的撞/击让她上气不接下气,两只手勉强勾住他,为了孩子,垂着脑袋卑微的喃,"轻点,求你轻点。"
"痛吗?痛才对,我也痛,为什么不理我,说,为什么不理我?"他有些变形的脸上说不出痛苦。
她以为他在自言自语,所以没有应,可他下面的动作不知疲倦像木桩狠狠的挤进那狭窄的洞,仿佛要把她彻底弄坏,她怕了,胡乱应着,"没有,没有不理你..."
"还说没有,说分手就分手,不留一点余地。"他低沉着痛苦的嗓音,她的顺从和娇娇一样,她的皮肤白嫩,也如娇娇一般,还有这张漂亮的小嘴,简直一模一样,那分手二字也是从这张嘴里说出来的。
他想起他曾是那样努力的爱着娇娇,她的心却僵硬的像石头,他挺动的更深,他疼,也要她一起疼,他要她感受到他的疼痛,痛苦,和绝望。她果然无法忍受,嘤嘤的啜泣。
疯狂的节奏在身体回荡,米娅有种快要死去的感觉,不敢看他,更不敢睁开。
转眼来到床上,他躺着,握着她的腰,舔她胸前的柔软,命令:"自己坐上来。"
尽管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她羞涩的咬唇,仍言听计从,用颤抖的双手引导他的坚硬对准自己的入口,缓缓沉下身。
"啊..."她惊叫着抓住他的手臂,好粗,好涨,一阵说不上来的感觉,感觉整个肚皮要被火热的坚硬生生顶穿。
他却嫌不够,按住她的腰,骤然向上顶入,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机会,狂动起来。
"慢、慢一点..."她难耐的要动一下,他就更凶狠的对待,她张着小嘴喘/气,笑自己活该,他这样摆明了拿她当司徒娇的替身,当成发泄的工具。
她细碎的呻吟溢出来,飘在耳中,听上去十分刺激,他揪住她的发,要看清她的长相,不,不是娇娇,她是谁?
看着她因为疼痛而紧皱的五官,他眼底却是一片冰冷,命令着:"叫我。"
"秦桑岩。"
"不是这个。"
"桑岩。"
"不是。"仿佛惩罚,他挺动的更深更彻底。
"桑岩哥..."她颤抖着声音,承受不住激烈的索求,那个爱称显然是司徒娇和他私底下的称呼。
薄唇翘起,他似乎很喜欢听到这个称呼,突然怜惜的搂着她,把她托到床上,温柔的压在她身上,他的腰力惊人,挤压蹂躏,她只剩下呜咽和啜泣。
几个又深又长的冲刺后,他释放自己,像个孩子一样埋在她的柔软间,在乞求一份温暖,"别离开我。"
"好,不离开,永远不离开。"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吻,他这么冷,她要好好温暖他,不管他心里有没有她,她只做自己想做的,骂她贱也好,无耻也罢,这一刻她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需要她的。
她不求未来,只求现在。
然而,身上的男人显然比她冷静,只见他陡然起身,看也没看她一眼,直奔浴室,他不喜欢自己的身上有别人的味道,除了娇娇。
米娅望着浴室无情的水流声,看着一身狼狈的自己,连一声抱怨的话都说不出,一开始是他强迫的,可过程她是享受的,甚至自己主动坐上去,所以怨不得他,只怨自己,陷的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