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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学者当然看出了陈陈的想法,他说:“小家伙自己听。”陈陈一动不动了,他竖起耳朵仔细听,沙海没有风声,连推动沙海波澜的轻微声都没有,所以,他并没有听到什么异样的声响。
陈陈又看着了老学者。老学者用下巴指了指伐,示意他贴在伐下再听。陈陈照样子做了,他再次一动不动,可这次他却用耳朵贴在了伐之间的缝隙边。沙海底下还是很平常,短时间内,陈陈并没有听到任何奇怪,能引起他注意的声响。忽然,陈陈皱了皱眉,他慢慢的,发现了一点眉目。
似乎在沙海的最深处,有什么东西在钻动,像一条大粗蛇,在被沙石填满的洞穴里扭动,这个声音并不是很轻微,但隐藏得很好,怕被人发现似的,动一会儿停一会儿。
布扎木说:“好像有东西正朝我们过来,在沙海底下。”他并没有像陈陈那样贴在伐的缝隙边,只是看了看附近的沙海动向。
陈陈仍贴在伐的缝隙边,他说:“没有那些怪鱼的时候,怎么不趁着这个好机会走呢,我们有没有好一点的计划?”
巴疯子道:“连你都能想到走,我们还想不到了?行了,这么和你说吧,我们是走不了的,原本是有个好计划,可被你的叫声给打断了,看见伐上的死肉没?还有一边的断杆儿,现在没用了,撑伐的杆儿断了,你想走也走不脱。”
老学者道:“这也不能怪陈陈小家伙,没他叫的一声,我估计也没有那么快的反应,知道它们早就发现了我们,这不,之前套中的绳儿,在它不见的时候就被咬断了,只可惜那根杆儿了,现在是彻底没用喽。”
陈陈换了一只耳朵,那钻沙的声音又没了,估计是听到他们说话的声响,然后选择不动了,过了一会儿,他说:“怎么就一根杆儿?不会吧,没我在的时候你们连这种事儿都办不好,成何体统啊。”
老学者眯着眼,向周边望了望,才道:“小家伙,你以为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这是人柏的断枝捆成的,仅剩的才勉强做一根,你想要得多,去问人柏,看它会不会给你。”
陈陈问:“那人柏呢?”
老学者没有说话。陈陈已经反应过来,他极快地缩回脖子,像有一条疯狗蹿出来要咬他耳朵似的,又立刻坐正了,他愣了愣神,忽然说:“这人柏可是吃实心肉的,你们拿它来做伐,会不会觉得怪恶心的?亏我还贴这么近,真犯膈应。”
布扎木警惕地站起身,道:“东西越来越近了,不是大家伙,应该是那条吃了同伙儿的大怪鱼。”
老学者皱着眉看了看伐间的缝隙,一手拿着枪铳,一手撑起自己,说:“做好准备,我现在还没摸它们的目的,那么大的一个儿,竟然搞偷偷摸摸的把戏,这些鱼到底要干什么呢?”
陈陈羡慕布扎木和巴疯子那样的本事,随便看几眼就能判断出怪鱼的走向,怎么办到的?丰富的经验和冷静的判断?陈陈忍着膈应的恶心,想再贴上伐去听听沙海底下的动静,看看是不是和刚才听到的动静有所区别,顺便探探他和布扎木、巴疯子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