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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了中年男子边上说:“大侠你们好,我叫陈陈,陈陈的陈,陈陈的陈。”没人听懂他在讲什么,中年男子递给他酒。陈陈要喝,当然要喝,虽然他并不喜欢喝太烈的酒。
酒吞下去的时候,火烧一样地顺着咽喉往下,再然后难受想吐,感觉肚子被打了几拳。他喝了一碗就不行了,头迷迷糊糊,听到身旁有粗犷的笑声。
临近午时的时候,老学者回来了,跟在他身后的还有马川和老板娘。他们一进来就看到中年男子和巴疯子在叙旧,陈陈晕晕乎乎在石桌边坐着,客栈里乱七八糟。老板娘倒没什么反应,马川叹了口气,老学者头疼似地喊:“巴疯子!你这小子走哪打到哪!”
巴疯子见到老学者眼睛一亮,有欣喜的样子,随后又沉下脸,说:“脏老头,我可好久没见你了,现在一见你,就做要命的买卖,我抓古怪的东西,寻奇怪的东西,价可不低,准备好银了?”
老学者说:“布扎木呢?问问他要多少银。”巴疯子看向他身边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苦笑道:“没有银,还要倒贴。”巴疯子一愣,随后哈哈大笑:“难怪他娘的第一个到,原来是怕倒贴的太多。”
陈陈还在晕晕乎乎,他觉得呢喃细语都像惊雷一样炸响在他耳边,更别说那些吵吵闹闹的大笑了。他摇摇晃晃,心里烦躁得很,他心说这些鲁莽的玩意儿怎么都朝他耳边大喊大叫,见他没本事,瞧不起他?恰巧老学者这时拍了拍他,对他说:“出发了。”
陈陈对老学者一瞪眼,可是怎么都看不清楚,过了一会儿,一个老学者竟然变成了三个老学者,围着他打转。他摆摆手,大舌头似的:“发......什么发,发个毛。哎呀,别转了,你们这群猪,太吵了太吵了。”马川在一边说:“他喝醉了。”
陈陈最不爱听这话,他明明很清醒,如果头不晕,还能再干几大碗。一拍桌子,跳起来大喊:“老子没醉,清醒的很!”他指着马川,说:“我认得你,你是老学者,脏不拉及的臭老头。”又指着老学者,“你是老板娘,每天板着臭脸给我的老板娘,我又不欠你的银,明明是你欠我的,还没给我结账呢!”
他大挥手,“我就搞不懂了,你......为什么不让马川走,他明明很想出去看一看,我之前一看他的眼神,心里就觉得很难受,你可......可能不会懂不如意是什么感受,你是漠北最大客栈的老板娘,哪里懂小人物才能体会的滋味。对了,我之前看到一句话,现在赠予你。上面说越在意就会溜得更快,我忘了是说的沙还是水了,反正是不能抓得太紧,马川是不是你的亲弟都不行......”
陈陈还有很多话要说,还没说完,再准备开口,就听到了老板娘冷冷道,“你话太多了。”接着脖子一痛,被人用手砍了一刀。陈陈一声闷哼,眼一黑,不省人事了。
我话多吗?这是陈陈还没醒酒前的最后一个疑问......
陈陈醒来的时候正有风,他脖子酸痛酸痛的,舒展一下的时候,突然愣住了。他的胯下竟然有一只厚毛骆驼,难怪觉得这么扎人。而四周都一片沙漠,一行人前行在宽敞萧条的马道上。
他的左手边是马川,右手边是那个叫布扎木的中年男子,女扮男装的思姑娘正靠在他的身后。布扎木的再右边只有叫巴疯子的粗糙汉子了。陈陈往回一望,客栈在风沙里显得模糊不清,看来前行有一段时间了。
老学者呢?他没看到老学者,再一看,原来在前方的远处领头。此时每人骑着一头厚毛骆驼,正朝漠北深处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