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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珞君山上门是要说私事,傅知南暗惊,更纳闷于是何私事,议亲一事都作罢了,还有何私事可说?
而听闻需要见证之时,傅知南更是暗惊得心都吊了起来,直觉此事颇为重要,否则如何惊动得了珞相公亲自登门。
褚元墨听了珞君山的话,看看仍跪着的傅知南,略思索,再一看向他微点头,重新于左边主位落座。
珞君山也重新落座,这才开口,“听闻傅尚书抱病,起来坐着说罢。”
“谢楚侯、珞相公。”傅知南小心翼翼起身,以免因头晕跌倒。
待他坐好,珞君山开门见山不客气道,“傅尚书昨日尚好好的请人上门说亲,今日便病了,不知是何病?”
傅知南忙拱手,心里却是万分谨慎着回答,“劳珞相公关心,夜里着了凉,这才发点小烧,不碍事儿。”
珞君山听了,微冷扯唇角,“傅尚书虽是文人出身也非弱质女流,却一夜便着了凉,这般弱不经风之躯还如何担圣上之重任。”
仿佛听到了弦外之音,傅知南急忙道,“是下官未当心休息,此后定当注意。”
“未当心休息?”珞君山又是冷扯唇角,“本官若未记错,傅尚书已好些日子未上朝了。”
“是,前些日子下官半夜遇着了土匪,脸上有伤——”
啪!
“一派胡扯!”珞君山猛然拍八仙桌怒道,“怎不说金屋藏娇,休沐在家寻欢作乐,劳肾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