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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小心翼翼问：“哪个……哪个郑家？”
谢西泽平静的看着他：“你说哪个？”
助手顿时觉得头顶上仿佛压下来了一座巨山，他吞吞口水：“我……”
谢西泽说出三个字：“郑蔷薇……”
助手连忙点头：“好，好的……我这就去查……”
谢西泽没有说话，助手忍不住想开口，说他先出去。
可刚准备张口，便听见，谢西泽问：“你来这儿几年了。”
助手小声回答：“三年了……”
谢西泽点头：“三年了，到现在……你还是跟刚入职的时候，一样。”
助手脸色瞬间白了……
跟刚入职的时候一样，就是没有任何长进，做事出错，安排的工作，总是有玩不成的。
他见过，小孟和另一个助手，工作时候的样子。
很果断，很干脆，仿佛在复杂的安排，都能轻易化解。他很羡慕。
但是……他努力过，还是很难做到。
谢西泽道：“我给了你三年的时间……但是，你让我太失望了。”
这是助手最害怕听到的：“对不起博士，我让您失望了，对不起……”
谢西泽摇头：“你一直都是这样，只会说对不起，你真的不适合这个工作。”
“博士……您……您要……”助手身体颤抖，嘴唇都在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