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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湛哥，是我太自私了，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不然我们还是继续做朋友吧，我尽快从这里搬出去。”
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地板上，白苏暖紧紧咬着薄唇，脸色苍白。
这些话她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包括小欣，光是开口已经耗费了她大半的勇气。一口气把这些话都是说出来，更是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我很生气。”林湛拧着眉，白苏暖微微抬头，这是她预料到的。无论她是什么理由，明知道他最介意秦先生的前提下，她还跟他们父女一直往来，他生气是自然的。
“但我生气的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林湛一转话锋，抚上白苏暖的眼角，眼里的森然逐渐转变为心疼，“我不知道你的童年是这样的。”
“也不知道那些你最艰难的时候，有没有人能够帮助你，如果我们能早十年认识，出国那几年，你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艰难。”
“湛哥……”白苏暖哽咽着靠上林湛的肩膀。他没有怪她……
“没事了，以后有我。”林湛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白苏暖啜泣着点点头“谢谢你，湛哥。”
“你的眼睛，医生怎么说？”林湛突然想起来，她上次复诊回来之后因为事多，一直没问过她眼睛的事。
“医生说保养的很好。按时回去例行复诊就好了。”白苏暖吸了吸鼻子。
“那就好，以后不准熬夜。”林湛捏了捏她的鼻子，交待：“在我没有把跟踪你的人找出来之前，尽量少出门。嗯？”
“嗯，知道。”白苏暖乖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