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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叔放下手中的小锄头,犹豫了一下道:“我知道。”
贺闻远眼中顿时燃起了希望:“可以告诉我吗?”
“不可以。”
眼中的期冀顿时灭了个干净。
“总之,小初有她的苦衷,还望贺先生可以……理解她,她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尽量配合就行。”
贺闻远漆色眼眸里尽是不解:“所以,她究竟怎么了?”
德叔皱眉:“贺先生不用多问,我不能做言而失信的人,总之,这些天,你不要找小初比较好。”
贺闻远出了宅子,有些失魂落魄的。
要多久?
要多久他们之间才能恢复,他不知道。
早知现在,他宁愿忍受心口痛。
夜深,初蔚照常用银针逼迫空间里的血,这些坏血就好像根深蒂固于她的身体一般,每逼出一滴,她都经受极大的痛苦和煎熬。
最后又是虚脱,还得处理完这些血,才上床。
待她昏睡过去,夜煊照常出现在她床边,眸色涌动看着床上的人,修长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抬眼一看,已经清理将近一半了,总算是看到了一些希望。
替她又处理掉一些污血之后,他的手指流连在她眉心,轻轻点了点……
梦里,初蔚这一次的感官都比上一次更加明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