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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在哪？
姜楠的话无异于一把利剑，直接插入了温祥玉的心头。
道歉对于温祥玉来说就已经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现在更是被直接侮辱，他眼圈通红，虽然心中屈辱不堪，但为了能够保全并且重新回到家族，他还是开口说：
“我不该管您和孔家的事情。”
“孔乐冲撞了您和您的朋友，莫说是被教训，就算是被杀也是咎由自取。”
温祥玉低着头。
原本他才应该是坐在姜楠位置上，接受别人低三下四的道歉的存在。
但此刻……
他却被姜云升的气势所折服，在门外的所有不甘心在看到姜云升以后，都瞬间烟消云散，来都来了，也必须要接受眼前这个事实了。
“难道就没了？”
姜楠挑了挑眉。
“有……”
“我也冲撞了您。”
温祥玉叹了口气，说：“我不该自恃身后有温家撑腰就如此横行无忌，肆意欺负别人。”
姜楠不免轻声一笑。
未曾想过。
这个高傲到了极点的温家公子也会这么卑微。
“还有呢？”
姜楠玩味的问。
其实他都不知道温祥玉到底还有什么地方错了，只不过是想看看温祥玉会作何反应而已，如果不让这个大少真正感觉到心灵被创伤，他永远都不会服气。
果不其然。
在听见姜楠的话以后，温祥玉攥紧双拳，似乎又要控制不住。
傻子都能看出来。
姜云升是在故意玩弄别人。
可温祥玉如果想要活着，就必须要承受这种玩弄。
“温祥玉，我知道你现在很不服气。”
“你是燕京小辈当中的领军人物，放眼整个华夏的同龄人，能超越你的也不超过五指之数，正常来讲坐在这个位置的应该是你才对。”
姜楠嘴角上扬，严肃而认真的开口：“但是你必须要承认，在这个世界上，总归有你惹不起的一些存在。”
温祥玉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张开嘴了以后猛然想起了一些东西，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知道什么叫实力的差距么？”
“如果现在我杀了你，温家不会找我的麻烦，甚至还会因为我的震怒而上门道歉，不管我提出什么要求，他们都会同意，而且还会拿我当成祖宗一样的供奉。”
“但如果是你杀了我呢？”
姜楠看向了顾狼的方向。
即便谁都明白，如果有这个男人在，那自己就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但姜楠还是拿这个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举了个例子：
“如果是你杀了我，或者说是伤害了我一根毫毛，整个温家都会把你视为家族的罪人，一边告诉所有人你跟家族再无关系，一边收拾行李准备跑路。”
“但是这些都没有用，因为我背后的势力会不惜一切代价，让整个温家，或者说所有跟温家有关系的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整个华夏都会为之动荡。”
姜楠说的很平静。
但言语当中的自信根本不是温祥玉之流能比拟的。
如果姜家真的震怒，温家抵抗不住，整个华夏都抵挡不了。
听到了最后。
温祥玉最终还是屈服。
他刚刚明白，自己跟姜云升的差距有多大，大到了无法弥补的状态。
“温祥玉……”
“请求二公子宽恕。”
温祥玉浑身颤抖。
每吐出一个字都承受着巨大的心里压力。
直到现在这一刻，他才算是真正拜服在了姜云升的权势之下，明白了俩人的巨大差距。
当双膝触碰到地面的时候，温祥玉恨不得现在就去死。
但他不能死。
只要继承了温家，就有能够带领温家通往更强的可能性，甚至是超越姜云升的可能性。
哪怕现在屈服。
但温祥玉已经把姜云升当成了自己一生的大敌。
姜楠倒是能看出来温祥玉的敌意。
只不过并不在乎。
就算温祥玉努力十辈子，也很难追上自己。
“但如果能保持着这股恨意的话。”
“温祥玉未来的成就，肯定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