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4ibo.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桃言蹊联想到之前聂医生说的那些话,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也许曾经,聂医生的亲人也遭受到了那个禽.兽的摧残。
如今他的亲人不在了,聂医生看不得那个禽.兽好,所以才会一再劝说她去出庭作证。
桃言蹊倒是蛮佩服聂医生这种人的,有着极其高的道德操守,即便是自己的亲人受伤,也主张用法律的手段来解决问题。
虽然有些人并不能理解这样的行为,但在桃言蹊看来,聂医生是一个极其理智的人。
桃言蹊自认为自己做不到这样,如果自家哥哥受伤了,她哪怕魂飞魄散,也一定会将伤害自家哥哥的人给碎尸万段。
想到这里,桃言蹊眼里划过一丝凌厉的光。
那微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表情,也掩盖了她所有即将外泄的情绪。
桃言蹊平复了一下心情,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她一直在给自己,或者说原身的执念做心理辅导。
出庭作证是必须要做的事情,但若是在她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作证的话,那证词就是无效的。
出庭那天,她必须要保证自己身体无恙,精神状态良好,不然证词的说服力就会大打折扣,到时候一旦法庭宣判,就很难再进行二审了。
桃言蹊缓缓的深呼吸着,她在试探性的去探索原身的记忆。
有关于那些残忍的过去,有关于原身到死都不愿意去回想不愿意去承受的过去。
她需要去承受那些东西,也需要让自己习惯身体带来的疼痛。
她必须要保持着绝对清醒,这样她做出来的证词才是真实有效的。
桃言蹊一直在调整自己的状态,她一点点的去尽可能的去唤起那些不怎么美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