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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晨转头看着她精致的侧脸，眸色微深。
他自然也怀疑过江小唯，只是想不透她下毒的动机是什么。
“那你觉得她伤害你的理由是什么？”
赫连雅吃水果的动作蓦地就慢了下来，最终停顿，转头与他目光对视。
“这几天我反复的想，也想不出江小唯下毒的理由是什么。我也自认为对她还不错，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更是没有和她发生过一次口角。”
慕晨暗眸微拧，这才听出来，她似乎是在意有所指。
“你想说什么？”刚才，她不会无端提及凌瑶，还问及他和她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赫连雅吃水果的动作停顿下来，一双黝黑水灵的眼睛就这么盯着他：“我不知道你和凌瑶的关系到底怎么样，但我觉得，下毒这件事可能和她有关。”
慕晨拧眉，微眯起眸子。
和凌瑶有关？
他和凌瑶认识也有很多年了，虽然不是特别的了解她，但多少也了解一二。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怀疑？”盯着她，他眸色平静。
赫连雅抬起头，其实想要从他平静的脸上观察出什么，但似乎好像没有什么异常。
不知道她这么怀疑凌瑶，他会不会心里不平衡。
“因为我听到有人说江小唯私底下见过凌瑶。你知道的，我和凌瑶虽然没有到势不两立的那种程度，但我们确实属于对立的一个状态，而江小唯作为我的助理，是没有理由私底下见凌瑶对吧？”
听完她的分析，慕晨眉头轻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