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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律师行的人来了电话，律师终于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样的人物。
什么一个小时，根本就是短短十分钟，律师行不仅被人砸了，还宣布了破产！
十分钟！这还是人能做的事情吗？简直是神仙！
律师跪在封辰默面前，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
“封先生，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不对，我不该接这份协议。”
“封先生，我错了，你看在我上有小下有老的份上……”
“吃过早饭了没？”封辰默吐了一口烟雾，状似随意地问道。
“呃？”律师彻底反应不过来，好一会，才闷闷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几天一早就赶来这里，因为拿的佣金太高，不敢怠慢。
早饭，还真的没顾得上吃。
不过，封先生这会儿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封辰默拿起桌上那份离婚协议书，忽然手一挥，啪的一声，协议书砸在律师脸上。
“既然没吃早饭，那就好好吃，认真吃，给我全部吃进去！”
吃……吃这份离婚协议书？
律师将协议书捡起来，一脸惶恐，他是不是听错了。
“给他拍好视频，放在他们行业最出名的论坛上，我倒是要看看，谁还敢接我的离婚案！”
啪的一声，杯子被砸在桌上，封辰默霍地站起。
冷冽的目光，盯着外头明媚的晴空。
“想跟我玩？好，这次，我好好玩！玩死你们！”
他走了，丢下一个冷到让人血脉冻结的僵硬背景。
上官澈背脊骨一挺，立即吩咐：“盯着他吃完，不够，把桌上的纸巾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