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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生存的经验……
听得他好心酸，手上的青筋都起了来，就连瞳眸都有转蓝的倾向。
在外面转悠了好几天……要是他当时多问几句……叶灏扬眼睛酸涩，一个14岁的女孩，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熬过的，都怪他！
他应该照顾她的，却只请她一顿饭，对她不管不顾的。
叶灏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自己的漠然。
忍住要掉落的眼泪，装得跟个无事人一样柔和的看向她。
“是小嫂子吗？那事后你可以跟小嫂子一起走啊！”
“不可以！那只会连累姐姐，小时候，只要我一跟月姨和姐姐走得近，我母亲就会背着我去伤害姐姐她们，后来我无意当中得知后，就再也不敢去找月姨，只把那份感情放在心里。”
“那……小涵都没有零花钱吗？”
“被我捐给福利院了。”
“那小涵那几天睡哪儿？”
“广场门口，那里灯火通明，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
叶灏扬心口酸得厉害，心底有股不知名的痛涌了上来，差点让他栽倒在地，要不是抱着女孩，有着责任，他怕是真的站不稳。
可即便这样，他也要控制住自己。
但一滴眼泪，还是不期然的滑落下来。
他连忙偏头，不让她看见，但似乎迟了，那滴眼泪，还是让她看到了。
她愕然，再是要看清楚，却再不得机会。
但她肯定，他刚刚就是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