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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夏抬眸，“小沫先出去。”
“是，小姐。”小沫乖巧的应声出门。
一道闪电划过长空，接着一声闷雷，有些震耳。
宋初夏拎起筷子大口吃起来。
她吃的时候不能说事情，说了她也不会回答，冬香知道，所以安静的站在那等宋初夏吃饱。
宋初夏吃了好一会，才放下筷子，小沫的手艺很对她的胃口。
“说吧。”宋初夏擦了擦嘴，开口。
“小姐，冬香愿意跟您，脱离南域。”冬香扑通跪在宋初夏面前。
“哦。”宋初夏慢条斯理的拉长了音，起身径直走到贵妃榻前，小鞋子一踢，靠在塌上。
冬香看着宋初夏，但宋初夏不看她，眸光落在窗外，雨已经落下来了，极大，打在地上泛起一片水花。
“小姐……”
“嗯。”宋初夏淡漠的应声。
“小姐，蚕毒是司空家的机密，奴虽然自幼在司空家长大，但知道并不多，都已告诉小姐。”冬香说道。
“嗯。”宋初夏继续给出一个音。
冬香心里急，她话已经说出口，就没有退路，宋初夏整死她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小姐，奴知道金蚕蛊是老爷毕生的心血，老爷为了能养活金蚕蛊让金蚕蛊认主，每月都会用处子喂养。”
宋初夏刷的回身，“你说什么！”
“小姐，奴说的都是真的，奴曾经亲眼见过，金蚕吸食少女的鲜血。”冬香俯首说道，身体打着颤。
“司空了这个老家伙简直灭绝人性！”宋初夏气急骂出声。
等等。
原主说过，金蚕蛊认主是服下蚕毒的子，蚕毒在自己体内，也就是说，金蚕蛊会认自己为主？
尼玛，她绝逼不想要这么一个家伙做手下。
金蚕蛊：我是被冤枉的，要求洗白。
“小姐，奴真心归顺小姐，求小姐收留，奴会竭尽全力帮助小姐，也请小姐有朝一日能脱离南域控制的时候，带奴一起。”冬香接着说道，眸光越发坚定。
她做了很多年的傀儡杀人如麻，但她并不想如此，她体内七七八八有十几种毒，非南域不可解。
若是宋初夏跟司空彧能达成一致，自己身上的毒自然有得救。
“好，我跟南域划清界限之日，会让司空彧放了你。”宋初夏看着冬香承诺道，南域以毒著称，宋初夏自然想得到，南域控制人心用的是毒。
跟司空彧要一个丫鬟，司空彧应该不会拒绝。
外面雨声减小。
宋初夏挥挥手。
“小姐，今日晚膳务必小心。”冬香没走，开口说道。
“小心什么？”宋初夏问道。
冬香以为宋初夏是在考验自己，“奴今日去后厨取菜的时候，看见了鹏王爷的侍卫在后厨出入，奴跟过去，看见他跟上菜的丫鬟叮嘱要在您的菜品里放、放那种药。”
宋初夏脸色一变，无耻！
“小姐，这种药您随手就解了。”冬香说道，话里话外对宋初夏的‘毒’技很是崇拜。
宋初夏默默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跟你说过我很多事都不记得，你忘了。”
冬香眨眨眼，一脸的惊愕。
宋初夏轻笑，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冬香脸上看到除了惊恐和恭敬之外的其他神色。
“小姐……”
“我不会解毒，你来解。”宋初夏说道。
冬香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