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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谢谢。”
上车后我依然在想着邹厅长今天异常的情绪,禁不住就说了一句:“邹厅长今天好像不大对劲。”
戴倩随即就说了一句话,她的那句话让我顿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情,同时也为邹厅长担心了起来……
戴倩说:“最近我听有人在传言说,我们省一家建筑公司出问题了,这家公司有一个漂亮女人,她和不少的官员都有那样的关系,而且也因此牵扯出了不少的人。最近卫生厅里面就有人在私底下传言,说有人看到过邹厅长曾经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过。不过这都仅仅只是传言,但是最近邹厅长的情绪明显就有些反常了,变得深居简出起来了。”
我说:“不就是传言吗?如果真的有问题的话,组织上肯定会找他的。问题是现在没有,所以这样的传言并不一定具有真实性。”
她点头,“倒也是。”
虽然我这样在说,不过我心里却觉得或许这才是解释他今天情绪不大正常的最合理的原因。也许他曾经真的和那个叫彭慧的女人有着那样的关系,而且也为那家公司做了一些事情,但是现在问题还没有完全暴露,或者说是问题并不严重,所以这件事情才暂时性地没有波及到邹厅长那里去。
不过他已经感受到了巨大的思想压力。
我们在吃鱼的时候他从那样的角度去看那些鱼,那其实不仅仅是一种残酷,而更多的是他内心的恐惧。刚才我说送他但是被他拒绝了,他说他想独自一个人走走,难道这是他感觉到自己自由的时日不多了?所以才想一个人去呼吸更多自由的空气?
他告诉我说最近他很少喝酒,而且今天他喝酒确实不在状态,这也是他内心紧张、惶恐的表现。开始的时候他不愿出来,但后来还是答应了我,也许是他希望今后万一出了什么问题的话我能够帮帮他?
我对他的情况很少担忧。
随即我问戴倩道:“戴倩,你觉得邹厅长这个人怎么样?”
她说道:“我对省卫生厅前面的领导不大了解,不过我听很多人讲,邹厅长和他的前任们比较起来算是一位很不错的领导了。至少他给了下面医院很多的自主权,而且很多人讲他也算是比较廉洁的了。”
廉洁?我不禁苦笑。不过我随即就想起了她的用词:算是。这可能倒是真的。也许比较而言他算是廉洁的了。
我不想再去想这件事情。其实前面我们在吃夜宵的时候就已经探讨过这样的问题:河里的鱼是继续在水里面自由地游动还是成为人们餐桌上的美味,这不是某条鱼自己能够决定的。这是命。山泉水是变成茶水还是变成冰,那也不是水本身而言决定得了的,得看人把那桶水放在什么地方。虽然只是一墙之隔,但是其结果却千差万别。渔网上有了一个漏洞,或者捕鱼的人在什么地方下网,这都可以决定某一条鱼的命运。
说到底,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命。我们自己无法主宰。
很快地就把戴倩送到了她住家的楼下。她却没有即刻下车,她在看着我,“上去喝杯茶?”
我顿时就把她的话感受成了一种诱惑,我犹豫了一下,随即就问她道:“你那位呢?”
她说:“早离婚了。上去坐坐吧,我那里很少有人去。我想和你说说话。可以吗?”
我心里顿时就激动了一下,随即将车熄了火。
她在我前面走着,我跟在她身后。随后进入到高楼的电梯里面,然后上楼。到了,这是第二十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