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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盛那边已经是人满为患，整个市场几乎是挤不进去了。
钟山过来后并没有直接去找李乐乐，而是融入人流到各个商铺查看。
走了几分钟后，钟山停在一出牛肉摊面前。
“自家宰杀的牛肉，便宜了快点来看看啊，33元一斤了，都过来看看了。”
摊点上有四人，一人收钱呦呵，另外三人负责切肉，竟然还忙不过来。
33元一斤的牛肉，这样的价格如果是正常的肉，绝对是要亏得内裤都赔掉，要知道即便是一手批发价的活牛，一斤也差不多26元，其中还要除去牛毛等等一些没用东西，算下来一斤差不多30，其中运费商铺租金加起来，绝对要超过33元一斤的价格。
反观，卖肉的三人笑得合不拢嘴，显然这买卖他们并不亏。
钟山走进一看，那牛肉非常新鲜，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问题的肉类。
那商贩见钟山在看，于是招呼道：“老板要不要买点，自家的牛肉保证新鲜。”
钟山想了想问道：“老板，你家开养牛场的?”
那老板点点头：“是啊，开了个不大不小的养牛场，这些牛肉我就是按照批发价卖的。”
“这样啊，那给我来两斤。”
“好勒。”老板咧起嘴手脚麻利的切下两斤肉。
钟山走出了人群又到另一家商铺，同样是挤满人，他再次问出相同的问题，得到的答案基本一致。
接下来钟山将永盛市场逛了一遍，让他意外的是所有商贩们的口吻竟然相同，像是背熟了台词一样。
卖肉类的老板都说是自己家养的，而卖菜的商贩则是说自己家种的，这么统一的口径竟，然没有引起这些大妈的怀疑。
钟山正想着，李乐乐就带人来到面前。
其实在钟山转第二圈的时候，李乐乐就注意到他了，为了摸清钟山的来意她并没有下来招呼，不过当看到钟山不停的问商贩们的问题，李乐乐担心事情曝光所以才带人赶了下来。
“钟山，今天这么有空来我市场转？”
钟山咧嘴一笑：“我过来学习一下经验。”
“是吗，到我办公室聊聊？”
钟山没有拒绝，直接跟李乐乐来到办公室。
李乐乐给钟山倒一杯水：“钟山，我刚看你跟我市场的商贩交流，该不会是想弄清楚他们从哪进货吧？”
“没错。”钟山接过水后点点头，非常的坦然承认。
这下到李乐乐愣了，她以为钟山会找借口掩饰的，没想到这么坦荡。
想到这里李乐乐不由来兴趣了：“钟山，那你打听到什么了吗？”
“没有，不过李总我挺佩服你的，你商场里签下的商贩，不是开养牛就是养猪或者种菜的。”钟山这话带着淡淡的讽刺。
李乐乐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就隐藏起来：“是吗，那我还真幸运了。”
她知道商贩们的话能够忽悠住这些买菜大妈，但是对钟山这种人，这些话可不好使，现在从钟山的话中，她知道钟山已经怀疑了，但是她不能承认。
“李总，这些手段上不了台面的，大家朋友一场我劝你收手，不然到头来只会害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