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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顾徽音笑着问。
望着她过分明亮清澈的眼睛，大长公主有种她说的话是真的错觉，“自然是不信的。”
顾徽音咧嘴一笑，“不过我看潘道长不至于发狂杀人，要真是这样，那就可惜他了。”
“可惜什么？”大长公主皱眉，有点不悦自己受顾徽音的影响。
“会死啊。”顾徽音喝了一口酒，心满意足地摸着小肚子，“吃饱了。”
大长公主蹙眉，对顾徽音的话半信半疑，她自然是不相信潘郎会死，也不愿意他现在死了，她还有许多事需要他才能完成。
“你一个才十三岁的小女孩，竟也懂得修道？”大长公主的语气充满狐疑，她怀疑的是潘郎回玄月山一趟，究竟是被谁策反了，居然说要离开公主府。
如果不是夜容铮，那就是眼前的小姑娘。
顾徽音笑了笑，“我从小在道观里长大啊。”
论修道的岁月，她可以当这里所有人的祖宗了。
大长公主对潘郎所说的修道出差错仍然是不相信的，她根本不信道，她更相信潘郎是被收买了。
“小小年纪开口都是讲道，那就不好了。”大长公主拍了拍顾徽音的肩膀。
“所以我从来不说的。”顾徽音粉嫩的唇瓣弯起一个好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