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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他那么久。
便是在打量着乔胤炎的面容。
可记忆中，莫玥影并不认为，自己认识他。
当莫玥影这句话问出口时。
乔胤炎的脸色，霎时白了几分。
旋涡翻涌的黑沉眸子，死死的盯着莫玥影。
眼底满是痛苦和愤怒。
“好一个‘你是谁’，哈哈哈……你竟然问我……我是谁？”乔胤炎忍不住笑了。
可那笑声，满含痛苦。
莫玥影抬步，朝他走过去。
一步一步，走到乔胤炎的面前时，停了下来。
她站在乔胤炎的面前，还不到乔胤炎的肩膀高。
随着莫玥影的靠近。
乔胤炎周身的气息，不断的发生着变化。
惊涛骇浪的气波，一波接着一波=凶猛的翻涌。
可在莫玥影靠近之时。
所有的风暴，都归于平静。
莫玥影得仰头看他。
那张面无表情，空洞无神的大眼睛，圆溜溜的滚动了下，又眨了眨，然后语气认真，却又听不出丝毫起伏的说道：“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若我不小心将你忘了，先说一声不好意思。”
再然后，又问：“你为什么知道我？还知道我的身份？”
乔胤炎嘴角的笑，渐渐地凝固在了脸上。
他盯着莫玥影。
一直盯着。
尤其是在看到莫玥影那双黑到发沉，不见半分情绪的美目时。
他的神情，终于有了些许的变化。
“你……”
乔胤炎拧眉，满目质疑的看着莫玥影。
吐出一个字后，他的神情又变了变，失笑嘲讽：“莫玥影，你别以为装傻就能抵消你曾经所做过的一切！还真难为你，压抑本性，在我面前这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