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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觉得更可悲的人，是你吧。”
清冽的嗓音，甜美动听。
那原本面带几分痛苦的少女，忽而扬起唇畔，笑得无比明艳。
风铃得意的笑靥，僵在脸上。
绝美的面容，浮现了惊诧之色。
“你……你说什么？”风铃不可置信的问。
夜清落不是应该悲痛欲绝，绝望痛苦吗？
为什么……
她还能笑得那么甜美，那么刺眼？
夜清落卷长的眼睫，微微的煽动着，嘴角绽放的笑靥，优雅而尊贵。
“我说风铃，你才是最可悲的人。”
夜清落轻笑着，一字一句，重复她之前的话。
她靠墙坐在地上，仰着头，浅笑盈盈的看着风铃。
风铃神情陡然暗沉，娇躯摇晃了一下。
刚想开口，可她满腹的怨恨，在对上夜清落那盈盈浅笑的媚眸时，哽在了喉咙里。
明明……夜清落是仰视着她。
明明，夜清落那么狼狈。
可是，夜清落的气焰，却是轻而易举，压下了她的一切。
“你倒是聪明，懂得用半真半假的话挑拨我和阿玄之间的感情。”夜清落淡淡地笑着，如裹了一层寒霜。
那笑，无比冷冽。
“你……你不信我？”风铃紧攥着碧色袖袍。
夜清落微笑：“在你和阿玄之间，毫无悬念，我选择相信阿玄。”
风铃这一招，的确是算的很好。
倘若风铃一开始就对她说，帝墨玄不爱她，利用她，甚至让风铃来杀了她诸如此类的话，她用脚趾头思考，都知道这些话，百分百是假的。
可风铃却是半真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