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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安帝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寝宫,一夜无眠。
第二天,是为了迎接金国使臣办的宴会。
名义上是金国公主献舞,实际上有和亲的意思。
当然,最有可能的便是成为皇上的妃子。
毕竟当今圣上年轻有为,后宫中的妃嫔也很少。
是最好的人选了。
第二天,阿司倒是自觉地拿着刀站在了圣安帝的身后。
过了一夜,她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了,看见圣安帝该笑就笑,怪说话就说话。
可是圣安帝却气的半死。
昨天晚上本来就没睡,眼底下一片青灰,结果这姑娘也不来关心自己。
就干站在后面。
圣安帝拿起面前的酒,猛地饮下。
眼底是一片阴霾以及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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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宴请金国使臣的宴会,按理说范将军一家是不用来的。
可是皇上却下了圣旨说是要他们也来参加。
按照皇上的脾性,范将军觉得皇上可能是要羞辱自己。
他本来是不想带着夫人和女儿的,可是圣旨上却说所有人都要到场。
范青溪坐在女眷那里。
一抬头就跟对面的祈佑天对视上,或者说他一直在看着自己。
男人的目光太过炽热了,还没有开宴呢,他就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其实范青溪理解祈佑天,他是威王世子,威王府这些年日渐衰败,威王府的重担都在他的身上,可是范家却被皇上断定通敌叛国,他离开自己,范青溪不怪他。
范青溪将面前的酒杯举起来,隔着空气举杯饮下。
目光再也没有在祈佑天的脸上流连过。
反倒是祈佑天,眼角泪水忽然滑落。
他用袖子擦去,目光移开。
木头一直站在范青溪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