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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她像弹簧上了发条般开始不停地咒骂起我来,各种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包括以前那些经常骂我的话。
或许是看我没走没有回应吧,她又拿起床上的枕头朝我狠狠砸来。
我呆若木鸡,枕头砸在我身上没有一点知觉。
杨姐也是惊呆了。“夫人,您看清楚呀,这个可是少奶奶,您不能这样骂她的,这次您生病,还是她亲自送您来医院的呢,昨天,您不是还对说谢谢么,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呀?”杨姐在旁边
解释着。
“啊,好痛。”吴向珍的手指开始扯着头发,满脸的痛苦,尖锐地叫喊着,又用头去猛烈地撞着床屏。
“我不要余依这个恶毒的女人,给我滚,我要小夕,小夕呢,小夕你在哪里啊?”她边砸着头边痛苦地叫喊着。
我有一瞬间,不知所措。
心底里痛苦与悲愤齐齐涌了上来。
昨晚,她还亲口对我说谢谢,说许越的妻子只能是我,而仅仅一个晚上过去后,她对我的态度又回复到了从前,甚至更加的野蛮粗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妈,您到底怎么了?”我强忍住心底的悲愤,仍然关心地问道。
“小夕,我要小夕,小夕在哪里?”吴向珍根本不听我的话,只是满脸痛苦地叫唤着。
听着她如此叫着小夕的名字,我的心都碎了,很想掉头一走了之。
可突然意识到不能意气用事,这个骂我的女人是我的婆婆,许越的亲妈,她现在病得很重,我有责任照顾她,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许越现还在深市呢!
我握紧了拳头,忍住痛苦,将杨姐拉出了病房。
“杨姐,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与我说了那么多话,虽然身体虚弱了点,但不至于如此头痛成这样呀。”我满脸严肃地问道。杨姐惶惶然:“我也不知道呀,今天上午夫人一直迷迷糊糊地睡着,睡到十点钟时,突然从床上爬坐了起来,开始大声喊头痛,然后头痛越来越重,痛得她只能用双手捧着头打,我慌了,叫来了医生,医生给她一番检查后,先给她开了点药,因为她狂躁不安,无法吊瓶,只能药物注射,药进去后,她好了些,医生让我带她去做了个脑部CT
检查,结果要到下午才能出来呢。”
杨姐说到这里,又连声恳求着我:“少奶奶,您可千万不要在意夫人对您的骂啊,我看她大概是头痛得太厉害了,没有意识骂的,不是有心的,请您不要生气。”
我认真听她说着,眉毛拧成了一团,听到后来她的请求时,对她勉强笑了下,示意她放心。
房间里,吴向珍仍然在痛苦地叫喊着,我想了下,朝医生的办公室里走去。
“杨医生,我妈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头痛呢?”办公室里,杨主治医生正在忙碌着,我敲门走进去后,他见是我立即站了起来。“许太太,夫人的头痛确实来得很突然,上午,我已经召集医院权威医生开了个紧急会议商讨了下她的病情,一切还得等到下午的结果出来后再说了。”杨医生思考了下后
对我说道。“但我妈现在十分痛苦,我最担心的是她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了,本来因为前几天生病身体已经很虚弱了,以前又得过肝癌,还上了岁数,现在有没有办法能缓解下她的头
痛呢?”我想到她双手捧头捶打痛苦的模样,忙忧心地问道。
听杨姐说,她这样子的极端痛苦已经持续了好几个小时了,她这样虚弱的身子真的能挺住么。医生听了,点点头:“注射镇痛类药物是需要征得家属同意才行的,所以我让保姆通知了您过来。您婆婆现在身体很虚,确实经不起折腾,再说也上了年纪,很担心会造成
身体虚脱。”
“那请您先给她做下治疗吧。”我立即说道。
杨医生点头答应了。
病房里。
“啊,痛,好痛啊。”我和杨医生走进病房时,吴向珍仍在床上打着滚,双手捧着头,面目狰狞可怕,我走近去看时,她的脸已经呈现青色了。
医生看了后,也是满脸的担心,立即吩咐护士给他注射了镇痛剂。
镇痛剂注射进去后,吴向珍慢慢停止了叫喊,到最后时像要死去般躺在病床上,浑身大汗,嘴里直呼着气。
我弯腰看着她,她脸色白中带青,嘴唇一片紫色,整个人似乎在一夜间苍老萎靡下去了。
我心里是阵莫名的难受。
“医生,请您想办法查找出我婆婆头痛的病因来,一定要对症治疗,治好她的病。”我扭头对医生恳切地请求道。
“放心,医者父母心,我们会尽全力的。”杨医生郑重答应了。送杨医生走了后,我再度走进了病房里,杨姐正在给吴向珍擦着身子,边擦边抹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