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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延凛挑眉：“现在确定了？”
“要检查了才知道。”
周岑光给她检查的时候，黎初突然道：“那片大海，根本没有传说吧？”
“为什么这么说。”
“我后来仔细想了想，虽然那是美人鱼的故事，但和我跟贺延凛之间发生的事太像，只是我最初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还不知道你们认识。”
周岑光笑了笑，在她脚踝变的一个穴位轻轻按了按：“什么感觉？”
“有一点点痒。”
他又按了一个地方：“这里呢？”
黎初蹙眉：“好像什么感觉。”
他加重了力道。
“还是没有。”
周岑光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银针，扎在了她刚才说有点痒的穴位：“至少没有全部坏死，只能通过这里来逐渐刺激，以后记得每天过来针灸，完了就去复健。在家里的时候尽量试着用这只脚去走路，一开始失败没关系，慢慢来。”
贺延凛微微皱眉：“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恢复的快的话，半年就能有效果，但是慢的话……”他说到一半顿了顿，看了贺延凛一眼，敛去眼底多余的情绪，“我尽快。”
“好。”
黎初总感觉他们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奇怪，却又说不上来。
从医院回去之后，黎初问：“你今天都跟贺伯伯说什么了？他看到你是不是很高兴？”
贺延凛挽唇：“没说什么，他就是问我这段时间在哪里，为什么没有……”
话说到一半，突然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