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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在小腿也就算了，关键还有衣服遮挡！
想到这儿，慕容九真想爆粗口。
魔兽那一爪子多大？
一爪子挠下来，伤口皆是狰狞地深可见骨，周围别说是衣服，就连皮肉都不会再存在好吗？
再说了，当时看到玉绾若的时候，慕容九并没觉得，玉绾若的样子有什么狼狈。
按理来说，被魔兽追杀过，又是被伤，怎么说也会狼狈一些吧？
可玉绾若当时，却发丝未乱，一袭白衣依旧白得过分，没有半点灰尘。
这些真是越想越不合理。
“本王也曾这样怀疑过。”步衾欢坐在她身边，沉声道。
确实，一开始见到玉绾若，步衾欢就有些怀疑。
听慕容九这么一说，怀疑。
慕容九瞥他一眼，“人家千里迢迢来找你，你却怀疑人家，这样做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步衾欢微微皱眉，将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捏了捏。
这一刻，他那提着好几天的心脏，终于回到了原地。
天知道，这些天，他有多担心慕容九的安危。
现在，总算看到她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这样，比什么都好。
至于内什么玉绾若，他从不曾放在眼中好吗？
玉绾若是生是死，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步衾欢在乎的人，向来只有慕容九一个。
“你和玉绾若，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慕容九看他一眼，绕了半天，总算绕回了正题。
从最初，步衾欢维护玉绾若，再到玉绾若出现在南楚，慕容九一直觉得，这两个人中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儿。
当然，这种事，不是说两人有奸情，而是说他们俩，有什么事，是在瞒着她的。
“离花台，有一张丹方，按照其上炼制出的丹药，能够掩藏真实身份。”步衾欢没有隐瞒，选择实话实说。
隐藏真实身份？
这个隐藏身份，难道是……
“你的意思是说，按照那张丹方炼制出来的丹药，能够掩饰我……魔族中人的身份？”慕容九皱了皱眉，到口的话，又变了个调。
现在，她还没办法，确认自己的真实身份。
虽然，在南皇祖那座塔中忽然发出的光芒十分可疑，但毕竟没有证实。
慕容九没办法承认，自己就是魔族中人。
可尽管他不想承认，但发生在她身上与魔族中人高度吻合的条件，实在太多了。
“依本王对那丹方的所知，确实如此。”步衾欢点了头。
“你找到玉绾若，就是为了那张丹方？”慕容九微微凝眉，不露声色。
但她的语气中，却透着一丢丢的诧异。
似乎没想到，步衾欢竟也有这么没底线的时候。
“是。”步衾欢垂下头，侧脸在淡淡流光下，发出别样的光芒。
没有否认，这就是承认咯？
慕容九翻了翻白眼：“那如果，她非要你牺牲色相，才将丹方给你，你也答应不成？”
“不可能。”步衾欢脸一黑，态度果决。
牺牲色相？
亏这小丫头想得出来！
区区一个玉绾若，一张丹方，值得他牺牲色相？
开什么玩笑。
“我还以为你真傻到家了呢。”慕容九脸色好看了许多，这男人终归没那么傻。
他要是敢说，宁愿牺牲色相的话……
慕容九觉得，她一定会忍不住，将这丫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