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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拨开他的手，轻轻地问：“然后呢？等你腻了，一脚把我踢开？”
程爷就笑了，“柳大记者，你怎么还和小姑娘一样扭扭捏捏的呢，咱们不就是各取所需，大家不是都开心吗，时间久了觉得没有感觉了分开了不是正好吗？还是你想要我爱你一生一世？你不会这么蠢吧？”
红姐冷笑：“程筝你真的就是渣得明明白白的。”
程爷又是一口雪茄喷了过来：“不客气。这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红姐可气死了，但是真的拿他没有办法，他的不要脸已经深入他心了，他自己都不觉得。
红姐又掉过头看着窗外：“如果我不呢？”
程爷磨着细白的牙齿：“那我也不为难你，不过外面那一群人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这人，没有什么文化，但是心很细，一下子就看得出来这女的很在乎外面那些废物，他真的是想不通啊。张福财那个死猪背叛过她，还大打出手成那样子，一个为了她下跪，一个又为了死胖子好像要委身于他的样子。
这是什么感情？
是不是他们还相爱？
他一妈一的，程爷瞬间就觉得自己戴了一顶好大的绿帽子，绿油油的那种，他火大，把雪茄直接掐熄掉了，然后过来掐着她的下巴逼问：“你和那姓张的胖子是不是还有关系，或者是不时地还做做头发？”
红姐一下子就挥开他：“你有病吧程筝！”
她的反应让他反而开心了起来，倚着办公桌笑得志得意满：“看不上那个死胖子了吧！”
但是随后程爷就想起了红姐的黑历史，她以前经常要酒吧里约小鲜肉的啊，头发可没有少做……光是这样想想，就磨着牙恨不得把这女的给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