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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候秦以泽也已经换好了，他一边系着衬衫扣子，一边看着蹲在江边的顾乔乔，星眸微暗，面色凉沉。
他想起了刚才看到的一幕，放在扣子上的手一紧，片刻之后才又松了松，系好了最后的一个扣子。
光芒之后的顾乔乔，是她，似乎又不是她。
身形消瘦，头发黑中带白，就好像五十年后也或者六十年后的她。
可是，这也不对。
抱着这样的顾乔乔悲戚嘶吼的他，虽然比现在看似成熟，但是依然年轻。
也就三十出头。
那么，是未来的画面？
秦以泽嗤笑一声，什么狗屁未来的画面，乔乔怎么可能变得那么苍老呢？
而且，她没有任何理由去跳崖自杀！
秦以泽浑身瞬间僵直，在想起了这四个字的时候，他的心竟然好像被尖刀刺中一般的疼痛。
他不由自主的揪住了心口的衣服。
好疼啊……
似乎从来没这么疼过。
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心如刀绞！
半晌，他看着那道娇俏的身影，他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
是幻象。
是漩涡导致的幻象。
肯定是他这些日子经常想起顾乔乔导致的。
对，没错！
就是这样！
而且，有他在，乔乔不会出事的。
他使劲的甩甩头，似乎这样就可以将那一切未知的恐惧都甩掉。
他拿过了湿衣服还有装着金玉石的布袋快步的朝着顾乔乔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