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巅峰对决(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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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被大魔王吃了,72小时后回来 对方生着精致的五官, 高挺的鼻梁, 一双薄唇上扬, 好像带着不拘的笑容,眼睛里有着桀骜的神采,正不耐烦地打量她。明明应该是不认识的新面孔,对方的长相莫名与傅韶有三分相像,韩娇娇的心里一紧,伸手推了推他。

这么一推,根本像是羽毛轻轻挠在胸口,他嘴里不耐烦地说着:“别乱动。”也终于开始正眼打量她。

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看到的一切?

女人的脸光滑细嫩, 身子也是绵绵柔柔的,他第一次知道一个女人也可以生得这样软,和男人的区别实在太大, 大到他无法忽视这样一层感受,不禁加重臂弯的力道,几乎能将她的腰折断!

可能是因为疼的,也可能是因为羞愤之类的感情, 女人的脸上悄悄爬上一抹红晕,似云霞笼罩, 他被她那双动人的眼睛骇住,没留意就被对方抬了手, 一巴掌打在脸上!

“你敢打我?”萧寰宇压低嗓音, 扼住她的手腕, 面孔逼得更近。

“打的就是你。”韩娇娇冷笑一声,“难不成这里还有别人像你这样流氓?”

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说是流氓,萧寰宇好笑又好气。

好笑的是他至今二十岁,在学校里是一方校霸,没人敢得罪他,别说是动手,都没有人敢当面骂他一句。至于女人缘方面,多少女人巴不得嫁入他们萧家,从小只有女人对他献殷勤的份,没有女人敢羞辱他。

好气的是他今天居然被一个没有力量还手的女人给打了,如果不是夜太黑,身边没有其他人看见,说出去还不得让别人笑掉大牙?

萧寰宇都能想象到他的那帮狐朋狗友知道以后,会怎么嘲讽他。

比如:“寰宇哥,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没错,他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

脸上其实不疼,她那打人的姿态,还有故作凶狠的模样,都像是一只没有杀伤力的小老虎,甚至让萧寰宇想到“调情”这个字眼。

但他就是想要让她规矩一点,明白什么叫弱肉强食的道理。

摁住她手腕的劲又加大一些,萧寰宇警告她:“别以为我不打女人,你最好悠着一点。”

没想到他的警告不但没有什么效果,反而让韩娇娇更是觉得好笑。

屡次被一个女人看不起,萧寰宇不满意地问:“你笑什么!”

韩娇娇说:“像你这种欠教育的熊孩子,就该有家长来收拾收拾。”

“熊孩子”三个字眼把萧寰宇憋得太阳穴突突乱跳个不停,看她的年纪也不比他大多少,居然在他的面前装出一副非常成熟的口吻。

萧寰宇正要说话,远处投来两束手电筒的光亮,险些就要照到他们两人的身上!

还好韩娇娇眼疾手快,伸手环住他的腰际。

萧寰宇根本来不及思索,一具柔软的身体已经紧紧贴住他的胸膛。

他正要起身,腰间被柔嫩的手一按,整个人一下子扑在了韩娇娇的身上!

“你干什么!”他用眼神警告她,差点跳起来大声质问她,她猝不及防的动作害得他脸色骤变,但转眼看到韩娇娇的面孔,离他离得更近了,鼻尖和嘴唇几乎从她的脸庞擦过。

娇娇的皮肤果然如他所想,又细又嫩,萧寰宇甚至在猜想,她是不是用牛奶做的,或者她上一辈子就是一个兔子精。

没错,活脱脱的兔子精。

她真勾人。

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流窜全身,萧寰宇的呼吸忽然变得沉重,他目光一凝,不敢胡思乱想下去,只能屏住呼吸,就安静地听着她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一股带着香气的暖流喷薄在耳边,像极了轻柔的羽毛,弄得他不仅侧耳发痒,浑身都开始酥麻了。

萧寰宇不自在地动了动。

腰后环住的双手,竟然在这个时候压得更紧了。

萧寰宇一声不发,但是耳根已经变得又热又烫:“……”

伴着女人独有的香气,那绵软的唇在他耳边扫过一阵香风:“别乱动,我也不是想抱着你的,别引起他们的注意。”

萧寰宇的脸色顿时冷黑下来。

什么叫她也不是想抱着他的?

他才更不稀罕抱着她好吗!

心里这么想着,身体却丝毫不敢动弹。

萧寰宇前几天从家里跑出来,现在估计整个长丰集团的人,以及萧家那边的人都在找他。

没错,萧寰宇的母亲就是目前国内坐镇长丰集团的傅音,父亲是星澄娱乐有限公司的老总萧信崴,舅舅又是曾经长丰集团的一把手傅韶。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都是集所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于一身的富N代,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存在。

作为萧信崴和傅音唯一的儿子,从小到大他们都希望这个孩子成为人中之龙。

在他很小的时候便给他最优渥的生活条件,精细到吃穿用住行,一个玩具随随便便都要几万几十万。

但相应的,萧寰宇不管是学习还是参加任何一项比赛,都必须拿到最优秀的成绩。

“第一名”这个字眼,在他父母日常的生活中被提及得最多。

过重的心理压力以及父母除了赚钱以外,几乎对他感情方面的需求不闻不问,让萧寰宇在随后的岁月里,越活越叛逆。

当然这次他跑出来,不完全是因为和父亲产生了争执想要来投奔舅舅,更因为他有一件不得不完成的事情要做。

他得来看看舅舅,要亲自问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了都不肯回家。

是不是真的如同外界传言,为了一个女人。

可惜的是,萧寰宇今天过来,刚来到门口不久,就被门口的保安给拦下。

说明来意之后,保安非但不帮助他通报傅韶,甚至用一口并不流利的中文告诉他:“傅总说过,任何人都不会见!”

之后无论萧寰宇说什么话,那名保安干脆用他听不懂的本地语言一通乱讲,害得萧寰宇和他没有办法继续沟通下去,只能悻悻的离开,再想办法混进来。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当真被他发现了一个看守方面的漏洞——趁着门口的保安换班之际,他从一处监控死角的墙头翻了进来。

刚要开窗进入房子内部,没成想,竟然从窗户里翻出一个女人!

他想方设法要进去,这个女人想方设法要出来。

有意思。

两束光在乱扫,黑夜之中格外的醒目,有脚步逐渐靠近的声音,萧寰宇思及此,又回过神来,听到娇娇的呼吸声近在耳边,他不知怎么回事,胸腔里的心脏一阵乱跳。

以前不是没有过漂亮的女人出现在面前,那些女人或长得妖媚或长得甜美或长得清纯,其中有不少人在得知他的身份以后主动投怀送抱,萧寰宇一个都没瞧不上眼,甚至想让她们滚远点。

但今天的这个女人,妩媚中透了一点柔情,柔情中带了一点倔强,倔强里又有天生的娇弱,乍看之下好像清纯甜美,其实骨子里媚得很。

原来一个女人可以集合所有的感觉于一身。

萧寰宇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耳畔除了她的呼吸声之外,还有两个守门人从静处传来的对话声。

“明明听到声音的来源就在这附近,怎么什么都没看到?”

“你说会不会是什么误闯进来的小动物?”

“这动静闹得那么大,怎么可能是小动物造成的。再说墙也不算矮,如果是小动物,能翻得进来吗?”

“再找找吧,兴许能找到呢,应该不可能是人吧,咱这把守得这么严,要是真进来点什么,早就被发现了。”

“早和你说过,傅总就不应该用那些本地人,他们好吃懒做早成精了。”

“好了,少说一点吧,你别以为那些人听不懂中文,傅先生之前招收他们的时候,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必须会一些日常中文。小心隔墙有耳,如果被巡逻队的人听到后告诉傅先生就大事不妙了。”

“我还怕他们不成?有种就去告!我老胡什么时候怕过人!”

“好了,好了,兄弟我懂你,但你真的少说两句吧……”

说话声伴随手电筒的灯光,渐行渐远,在一阵阵骂骂咧咧声当中,可能是那两个门卫在对话,一时之间分了神,已经走到他们附近,但没能仔细搜查他们躲着的这个地方。

等到一点人声都听不见,韩娇娇终于呼出一口气,推了推萧寰宇的胸口,让这臭小子从她的身上爬开。

萧寰宇却变了一个态度,反手勾住她绵软的腰,那软细的程度让他也为之震惊。

不过……用完就想丢?没门!

韩娇娇瞪他一眼:“你可以让开了吗?”

萧寰宇偏不放手,脸上写满桀骜的神采:“我偏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

见她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他更是掐住她的手腕,故意得寸进尺起来,刁难她:“不然你想用这双软绵绵的小手来打我?”

“我靠,流氓呀!”发出这句感慨的当然不是韩娇娇,而是她脑海里的那个小系统。

韩娇娇算是发现了,关键时刻会掉链子的不仅是她的这具身体,还有脑海里的小系统,除了会发表一点色鬼感言之外,几乎没有一点其他的用处。

一点、都没有!

当然,韩娇娇还发现系统君的其他一个用处——它极有可能是一个评分系统。

因为马上,系统君注视着这个突如其来出现的男人,正儿八经地点评道:“不错不错,小伙长得挺俊,满分十分,我给他十点五分,可以和苏枕平分秋色一下,还这么主动投怀送抱,要不宿主你考虑一下把他也收了吧。”

“收了吧——”三个字感天动地,很掷地有声,余音绕梁。

最后一个字刚落,韩娇娇把手心从萧寰宇的束缚中抽离,“啪”的一声很清脆的响声,还真的抽到了萧寰宇的脸上。

萧寰宇就像是曾经的傅韶,露出一脸懵逼的表情。

半天,才喃喃自语地说起:“你……打我?”

不对,这句话应该还要加一个字。萧寰宇当真被她打得一愣一愣的,死盯着她:“你又打我?”

趁这个机会,韩娇娇从他的身/下爬了出来,也懒得回头,更懒得解释,毕竟多解释一秒就是浪费时间,时间是很宝贵的一种东西,她既然能从房间跑出来,就没想过要再回去。

瞅准一个方向,韩娇娇闷不做声地就往那边小跑。

眼看着这个应该是软白小白兔的女人,打起人来一点都不手下留情,而且说走就走,萧寰宇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拜在了无情门下。

他的脑袋轰鸣一声感觉要炸,看着她越跑越远,明明她去哪里都和他没有关系,可他的身体忽然如风一般跑了起来。

韩娇娇还没跑出几步远,身后那个男人竟然追了过来,伸手一下将她揽进了怀里。

苏枕重复看着姓名那栏的小字,默默将她的名字念了好几遍。

心中顿时有一股异样,想起她含情带怯的双眸,果然人如其名,确实很娇娇,不禁又晃了晃神,直到听到傅韶嘲讽的声音在说:“怎么样,苏先生还喜欢多管闲事吗?连院方都为我证明了,我确实没有涉嫌非法人口买卖,又或者家暴。娇娇她是我的女人,我一直在带着她看病。”

不仅如此,傅韶将前因后果全部表明清楚,用的依然是韩娇娇听不懂的这个欧洲国家的语言。

“娇娇在一年多前出了车祸,脑颅受损,当时所有的人都叫我放弃,说她可能不会再醒了。即使醒了,也有可能会半身不遂,或者严重的后遗症。但是我不愿意放弃,既然她是我的女人,我想办法都要让她苏醒,让她恢复以前的生机。”

“我爱她胜过一切,哪怕叫我身败名裂!”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傅韶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不带半分谎言的性质,引得周围的本地居民纷纷动了恻隐之心。

没想到这个故事的背后,竟然有着这么一个让人感到悲伤的背景。

眼前这个爱妻如生命的男人,在用自己的心血浇灌着对方成长,哪怕全世界都要他放弃,告诉他希望不在,他也依然为了完成心中的执念,一意孤行地在失望与希望的边缘挣扎。

不少人听得摇头叹息,没想到现在这个浮躁的社会,还能有着这么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真的是可歌可泣。

苏枕的眉头不免皱了起来,如果真相真像傅韶说的那样,为什么小姑娘清醒以后会这么害怕他们?

他不让步:“既然如此,傅先生该怎么解释,你们把她关起来的事实?”

没想到还有反转!苏枕用的是陈述句,说这话的时候也很镇定自若,仿佛掌握了什么不得了的关键证据。

本地居民们又统统看向傅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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