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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担心，要是说不愿意，他会不会把手往下移，改为掐我的脖子。从此，我就和娘亲以及小乖阴阳两隔了。
“不是说两个月后，告诉你答案嘛。”我小声说。
“不行，现在说。”
“愿意愿意，愿意的很，非常的愿意，十万个愿意。”我没好气地连声说。
“骗子，撒谎。”
他眯了眯眼，捉着我的双手加重了力道。
想不通，我明明有武功，为什么还会怕他。尤其是他眯眼的时候，我在里面看到了传说中的杀意。
传说，是师父说的。
我没有见过真正的杀意，我想应该就是慕容谨当前的眼神，四年前，他也这样看过我。
昨晚不是对我挺正常的吗？咋这么快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我在心里默默想了三遍：我根本不用怕他，我为什么要怕他。然后愤愤地说道：“你都没给选择的余地，还问什么问。说不愿意你不让，说愿意你不信。你教我怎么说。”
寂静持续了片刻。
“你很怕我吗？我有那么可怕吗？”
他脸色缓和了些，放下了托着我下巴的手，放下前不但摸了两下我的脸蛋，还把摸过我脸的手，凑在自己鼻子下面，闻了闻。
这个死神经。
今天扑了粉扫了胭脂，不知道被他搞花了没。
“你这凶狠的样子，像是要吃了我。”
其实，我的本意是想用杀字的，杀实在太伤和气，临时换成了吃。
说这话的时候，我试着抽动被他抓住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