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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怒之下,孪雅也就变得不理智了起来,也就不顾自个未来的事业发展了,也就将心底那早已受够了的委屈和怨气给宣泄了出来:“就算有,哪又怎么样?那不过是我孪雅的个人生活!我孪雅跟你汪博瀚又有什么关系?我是你妻子吗?我是你爱人吗?你凭什么管我?凭什么干涉我的个人生活?你有什么权利剥夺我的人生自由?告诉你,我早就受够了!你不要老是装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你敢跟你妻子说,我孪雅是你的女人吗?你又敢向外界披露我孪雅是你汪博瀚的女人吗?你给过什么?你能给我什么?你想过我未来的人生没有?你能给我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吗?你能向全世界宣布,我孪雅是你汪博瀚的妻子吗?”
孪雅的这一番宣泄之后,电话那端的汪博瀚无语了,沉默了……
想想,咱们汪县长不由得暗自一声叹息,感觉自己也着实是亏欠了孪雅太多、太多……
作为一个女人,她也着实是怪可怜的。
不管咋说,没有名分,那也有情分不是?
所以作为一个男人,咱们汪县长也觉得着实是应该要给孪雅点儿什么了。
毕竟她一直在默默的付出,还没有得到任何的汇报呢。
再说,作为一个女人来说,孪雅的年龄也不小了,也二十五六岁了,是有点儿着急自个人生的归属问题了。
可是想着想着,咱们汪县长又忽地皱眉一怔,忍不住心想,妈儿个巴子的,要不是我汪博瀚的话,你孪雅又能当上县电视台的女主播么?又能成为临阳县的一代美人名嘴么?要不是我汪博瀚的话,你孪雅也能有今天?可你个死婆娘居然还给我汪博瀚给扣上了一顶大绿帽子?这事……怎么也是不可原谅的!
而孪雅听得电话那端的汪博瀚沉默了,她又是忍不住竭斯底里的宣泄道:“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说呀!你倒是说说呀,你汪博瀚能给我孪雅什么呀?而我孪雅的青春可是全都被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给占有了,你作为一位县长,就不觉得有些罪过吗?就没有想过要给我点儿什么补偿吗?你又想过我孪雅的感受没有?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我对你的付出,是希望能有回报的,你明白吗?你说你会跟你的妻子离婚,结果呢?离了吗?你说你会娶我,结果呢?娶了吗?你说要我做你的女人,结果呢?名分呢?”
这些说得咱们汪县长也有些心烦了,于是他忍不住恼道:“你别他娘再跟我说什么名不名分的!就你给我戴绿帽子这事,我就想把你给碎尸万段了!”
“哼……”孪雅不由得一声冷笑,“我给你汪博瀚戴绿帽子?真是可笑!试问一下,汪县长,我孪雅是你的女人吗?我孪雅是你的妻子吗?什么都不是,谈何戴绿帽子?其实,我的汪县长,你心里是清楚的,你不过是想霸占我一时的青春和*罢了,说句不好听的,你就像是一头发了情的野兽,想起来了,就来我这儿发泄一下,完事了,你对我是不闻不问、不理不睬的!甚至我每次给你打个电话,你都会说不方便,很不耐烦的样子,像是我在烦你似的!可是我孪雅是个人,是个弱小的需要关怀和慰藉的女人,试问一下,汪县长,你对你家妻子也这样吗?”
这些个问题,问得咱们汪县长的面色又是有些绿了……
无奈之下,他也只好气郁的问了句:“也就是说,你真跟王大明那小子睡了?”
忽听他居然还这么的问,孪雅心里又是那个窝火呀,也就回道:“是的!我是和王大明睡了!昨晚上我们做了四次!早起的时候,我们还做了一次呢!他可是比你汪县长厉害多了,他才是我孪雅心目中的真男人呢!因为他次次都能那么的给力,弄得我老是有一种蚀骨般的爽心惬意的感觉,仿若飘入了云端之上似的,这种感觉,可是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是他给了我这种感觉!每每想起来,我这心里就猫挠似的痒痒的,意犹未尽的,老是还想要!现在我这么的回答,你汪县长满意了吧?”
“----”咱们汪博瀚汪县长一阵咬牙切齿的无语,两眼冒着熊熊怒火,使得两眼珠子都红透了……
忽然,‘啪!’的一声,咱们汪县长挂断了电话!
孪雅忽听他就这么的挂断了电话,她心里那个爽呀,心想这回总算是气着了他汪博瀚,就让他心里滴血去吧,就让他自个打自个的心头去吧!
事实上,这会儿,此时此刻,咱们汪县长的心里真是汩汩的淌血呀!
想想,自个心爱的女人,竟是背着他跟别的男人上了床,那是何等的滋味?何等的心痛?何等的愤怒?何等的……
此时此刻,只见咱们的汪县长被气得浑身都有些发抖了似的,只是目光中那怒火愈来愈强烈!
他怒瞪着前方,手头紧攥着电话,在发抖发颤,忽地在咬牙切齿的心想,王大明那个死兔崽子,居然连我汪博瀚的女人也敢上!他是不是真的就无法无天了呀!是可忍孰不可忍,就这事……我汪博瀚必须要他王大明付出代价来,哼!
随即,咱们汪县长一把抓起电话来,就给聂德民去了个电话,待电话接通后,咱们汪县长便道:“你若是能让姓王名易的那小子在临阳县消失,我汪博瀚提你担任临阳县副县长!”
电话那端的聂德民忽听这个,不由得猛的一怔:“汪县长,那个……姓王名易的那小子怎么又得罪您了呀?”
“你就甭管他是怎么得罪我的吧,总之,我刚刚说了,你若是能让他在临阳县消失的话,我就提你担任临阳县副县长!”
又听得汪县长这么的说着,聂德民不由得皱眉怔了怔:“汪县长,这事……要做的话,怎么也得等到年后了吧?因为这不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么?”
“我不管你什么时候做,总之,只要你做了,我就是那个条件!”
“……”
待给聂德民去了这个电话之后,咱们汪县长又立马给县电视台台长去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