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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区到正路,有很长一段路,中途,苏喆曾询问过慕戎徵,要不要换一换由他来背蔚小姐出去,被拒绝。
他说:“我的女人,我自己来。”
话里流露着浓浓的占有欲。
看来以后,她得尽量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否则,这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化身成为醋王,呃,不对,她在想什么?
想她和这只豺狼的未来?
不不不,他们可没未来!
她如此否定着,但是,心头那坚定想要离开的心,好像有动摇的趋势。
她想了想,可能是因为身体太冷了,精神状态太差,以致于出现了这种“被他抱着过一辈子好像也不赖”的奇怪想法。
后来,她不大记得是怎么回得酒店,人变得昏昏沉沉的,感觉烧了起来,其间,她好像被脱了衣服,洗了澡,喝了药,最后沉沉睡去,耳边有很多声音,但很遥远很遥远……
她觉得累,而手上有人一直握着,是慕戎徵一直守在身边。
有他在,她可以安心睡觉,再不用怕被人掳走了。
对,她觉得很踏实。
*
清晨,慕戎徵醒来时,摸了摸床边这个丫头的脸,烧退了,他的心也算放下来了。
昨天,真的是太惊心动魄了,如果不是有人向他们报信,这丫头止不定会遇上什么可怕的事。
他有点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会发现什么事?
心头那份紧张,令他不自觉收紧手臂,将她拢在怀里,紧紧的。
幸好,幸好啊,一切没有往坏的方向发展,而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最终有惊无险,渡过了这一劫。
说来,这全亏得有人来向他报信。
嗯,现在,他该查一查那个报信之人了,竟然知道来向他报信。
那人怎么知道被绑之人和他关系的?
如此思量着,他站了起来去洗漱,出来时看了看时间:8点,昨晚上因为要照顾蔚鸯,他都没怎么睡,直到天快亮时,他才打了个瞌睡。
“张副官。”
悄悄出了卧室,走到客厅时看到张副官正坐在沙发上看报,他叫了一声。
“到。”
“昨天那个给我们报信的人,是什么身份,查了没有?”
“报告,查了,那人叫曲衡,奉他家少东家之命来报的信。”张副官回答道。
“他家少东家?”慕戎徵生疑:“谁是他少东家?”
“就是少奶奶拼命救下的那个小孩子的哥哥。”
“哦,那人叫什么?”
“叫小司。全名他没说。”一顿,张副官脸上现出奇玄之色:“说来很是奇怪。”
“什么奇怪?”
“那个少年不光会打枪,而且打得奇准无比。重要的是,在那么危险的时候,他竟没有伤人性命的想法,枪枪打中的皆是毒匪的手臂或是肩膀。”
这的确挺奇怪。
在这种生死关头,如果会使枪,第一个想法是打爆对方的头。
“他现在在哪?”
“也在海市盛楼里,订住的是豪华双人间。看样子家境不俗。”
家境要是一般般的,能来海滨玩,住个普通标间,已经是一种奢侈。
“昨晚上我问完他话时,他就抱着他妹妹休息去了。四少现在想见他们吗?如果想见,我这就去把他们请过来。”
“他妹妹是怎么卷进这场绑架的?”
“纯萃是意外。他带她妹妹来玩,在上厕所时意外被一起带走。”
“那他怎么知道我和蔚鸯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