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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咬字清楚,掷地有声。
程蒽愣住:蔚鸯不是蔚鸯,那会是谁?
副官错愕:明明是,怎么就不是了?
蔚鸯止笑:是自己前后反差太大,让他起疑心了?
“四少,你在说笑吗?”看到他沉下脸,凝着猎狼一般的眸光,她心下暗暗惊怵,“我要不是蔚鸯,谁是蔚鸯?对了,我身上有胎记,你要不要验一验?”
她继续浅笑如花,并在暗中关注他的神情变化。
不过,若仔细想想,她怕啥——她仍然是货真价实的她,只不过换了一个更为理智、更为成熟的灵魂而已。
慕戎徵语塞。
的确,她身上是有胎记,昨天早起时,她踢了被子,他给她盖的,意外看到她腰际有一朵漂亮的金莲,嵌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好看。
可是,他的的确确越看越觉得她和自己调查得知的那个小丫头对不上号了?
变化太大。
以前的她,只会逆来顺受,几乎没自己的脾气,怯怯喏喏,几乎没什么主见。
现在的她,更懂巧于反击,有自己的心机,做事情变得有计划,有章法。
瞧瞧啊,刚刚居然用一个马中河,连带算计了他,而让蔚虎心甘情愿自打耳光,打完还千恩万谢与她——这丫头居然断定,一个马中河,能令他很生气,激怒他。
重点:马中河被剿一事,军部还没有正式对外公布,温市的权贵可能知道第九师好边已经换了主将,但平民百姓根本无从知晓。蔚虎和蔚鸯关系不亲,自不会和她说起马中河的事。
慕戎徵再次打量她,脸上红肿已消,笑容很是谨慎,防备极深。
“你这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