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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内动静才敲门的阎天邢,没想门一下就被推开了,微微一顿,没想却见丁镜倒在地上、墨上筠还保持着踢人姿势的场面。
他动作不由得顿了顿,神情蓦然变得神秘莫测起来。
“卧槽,你就不能轻点儿?”
丁镜怒骂了一句,然后才从地上站起来。
但一抬眼,冷不丁瞅见阎天邢的身影后,刚刚燃起来的一身火气,在不知不觉间褪去近半。
虽然不是很怕阎天邢,但面对这个整人起来手段变化多端的总教官,该怂的时候还是要怂一点的。
而这时,墨上筠快速反应过来,然后装作什么没有发生过一般,径直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在阎天邢的注视下,面不改色地将军靴穿好,作训帽戴上。
因为太累,所以墨上筠和丁镜都是穿着衣服睡觉的,只脱掉鞋帽,起来的时候也简单,分分钟将着装整理好。
“哔——”
等了大概半分钟,阎天邢倏地吹了声口哨,然后道:“去外面集合!”
两人便立即走向门口。
然而,在路过阎天邢身边的时候,阎天邢倏地道:“006留下。”
墨上筠和丁镜都愣了一下。
很快墨上筠跑了出去,而丁镜停在了阎天邢跟前。
墨上筠跑远的时候,还同情加怜悯地看了丁镜一眼,丁镜回赠她一个无语的眼神。
很快,墨上筠站在宿舍楼前面,正面对着宿舍楼,然后紧盯着站在门口的阎天邢和丁镜。
阎天邢背对着她,还挡住了丁镜,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丁镜的脸色分明变了味,从最开始的应付敷衍转变成后来的愠怒压制。
最终,丁镜还是跑了过来,在墨上筠身边站定,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爽”的气息。
墨上筠斜眼看着丁镜,丁镜气得眉头直抽。
半响,阎天邢懒洋洋地踱步过来,然后在她俩跟前停下。
扫视她俩一圈,阎天邢道:“在这里站到六点半,再去食堂吃饭,七点办公室集合。”
“是!”
“是!”
墨上筠和丁镜异口同声地喊道。
于是阎天邢便没有再多待,警告地瞅了丁镜一眼,然后就悠闲自在地离开了。
他这架势,看起来就像是顺带路过,然后故意来找茬似的。
墨上筠和丁镜一直偷偷看着他的背影,确定他已经走远了后,才暗自松了口气,再默契地互相对视了一眼。
眉头微动,墨上筠问:“怎么了?”
“卑鄙无耻,阴险毒辣。”丁镜眼神阴鸷,字字咬牙。
“成啊,会这么多成语了?”墨上筠赞赏地挑眉。
“……”
丁镜本来挺不爽的心情,听到墨上筠的话竟然是懵了下,没有及时爆发。
“他让我克服困难,不要缠着别人睡,不然以后把我们分俩宿舍。”丁镜郁闷地说道。
她这话已经算是很委婉的说明了。
天知道阎天邢跟她说话的时候,有多欠揍,一字一句都能挑起她的怒火。
张口就问她失眠的事,拐弯抹角地嘲讽了一番她这心病,就差没说隔壁三岁小孩都能克服了,再暗示她跟墨上筠半斤八两各有毛病,反正彻底把她给激怒了,接下来就开始明里暗里地“拆散”她和墨上筠,表示她这毛病不能靠里墨上筠克服,得依靠她自己……
最后一句“分宿舍”说出来,那就是实打实地威胁了。
坚韧挺拔如丁镜,竟然在他这无耻威胁之下,憋屈地低下了头。
丁镜想想就气。
“……哦。”墨上筠对她表示同情。
“我说你怎么没被他给气死?”
丁镜百思不得其解地问,只觉得墨上筠在阎天邢的折磨之下,依旧乐观坚挺地活着,俨然就是一奇迹,匪夷所思。
墨上筠:“……”可能是,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强大。
但很快的,丁镜就像是自己想通了,恍然道:“哦,不过你们俩也半斤八两的样子。”
气人的功夫不相上下。
“过奖了。”墨上筠谦虚道。
“……我没夸你。”丁镜嘴角狠狠一抽。
“不用害羞。”
“……”丁镜震惊地睁大眼,“能要点脸吗?”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啊?”
墨上筠似是迷茫地眨眨眼,仿佛不明白丁镜的意思。
丁镜浑身一个哆嗦,然后默默地朝旁边移开一步,跟墨上筠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现在还不到六点,她们需要站半个多小时。
一般情况下,她们站也就站了,反正在GS9被罚站也是常事儿,教官动不动就会来这么一出。
罚站是折磨人的体力活儿,她们平时更宁愿去操场跑个五十圈,也不乐意杵在那里当木棍,但这一次阎天邢俨然没有给她们选择的机会。
渐渐的,武警同志们都解散去吃了饭,然后组队回到宿舍楼。
这一来,就见到站在楼下穿着陆军制服的俩美女,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们总归不能视而不见,于是在她们周身转悠,默默地旁观起来。
“新来的是什么人啊,怎么男女都有?”
“搞不清楚呢,不过她们那个头儿,跟大队关系应该不错,上午看他们俩在一起来着。”
“是特种兵吧?她们俩看起来这么瘦弱,能当特种兵吗?”
“长成这样,不当文艺兵可惜了。”
“嘘——你们小声点儿,别被她们给听去了。”
……
渐渐地,凑在周围的武警同志们,越来越多了,而议论的声音也愈发地明显。
这俩忽然出现在他们营地、长相惊艳身材苗条的女生,俨然吸引了他们的兴趣,并且不是能轻而易举就能忽略掉的那种。
他们知道有外人要来,大概能知道对方的身份,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会出现女兵。
在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女武警的地方,墨上筠和丁镜这种存在,完全就是稀罕物了。
这些议论,多多少少的,落到了墨上筠和丁镜耳里。
经过那么多年的沉淀,墨上筠听到这些言论早就能心平气和地对待了,放在一年前她在侦察营的作风,这群人现在怕是已经死了,但现在内心没有半点波澜,默然地应对他们的围观。
但丁镜显然就没有她这么好的脾气。
“怎么着,”丁镜露出一抹张扬的笑容,然后挑衅地在周围扫视一圈,“那么好奇,要不要来比划比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