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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说这些没意思，小玉你还是跟我说说，这走火入魔到底怎么回事，以后我也好有个防备。”
苏海棠见不得他垂头丧气的小模样，宁愿见他臭屁又傲娇地仰头拿鼻孔瞧人。
“我也说不清楚。”
小玉赧然抿嘴，大眼睛偷偷瞟她。
“我记忆缺失大半，只记得些零星片段，比如知道我的本体是乾坤镯，还有其他有的没的。”
“我记得我很厉害，大概空间有迷幻作用，在你心神失守精神不济时，最容易侵入你的心神。”
“至于你说的梦境，还有刚才的杂念，我以为，那并非是凭空造出来的，很可能是你心中执念的延续，或者是你的前世投影。”
小玉不负责任地耸耸肩，小下巴又嘚瑟地抬起来。
“反正我很厉害就对了。”
苏海棠本来心里早有猜测，伸手捏捏他的小鼻子，笑着附和。
“对，你最厉害了，救我好几次了呢。”
小玉皱眉，忍着没训斥她的轻薄无礼。
“不过，你说程远征能进入你的梦境，把你唤醒，这有点不太正常。”
苏海棠想起已经有几日没有联系的程远征，神色变得有些古怪。
“你把小狐狸拦在外头了？”
小玉与她心神相连，不用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是我做的手脚。那符天纬地大阵早就撤了，那家伙想进来，轻而易举。”
它疑惑地皱紧眉头。
“喂，你离它远点。我总觉得它有古怪，你相信我。”
苏海棠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