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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湛的声音微哑，仔细听，还能感觉到声音里所压抑着的某种痛苦。
叶瑟深吸一口气，手指蜷起来，又松开，显然也是紧张的。
“顾湛，我们之间不可能了，放手吧。”
吱！
刹车声一瞬间就响了起来，格外地刺耳。
“不，瑟瑟，我说过，除非我死，否则，我说什么也不会放开你的。”
叶瑟拧眉，她要怎么解释？
事实上，她自己的心现在都是乱的。
她承认，她爱顾湛，可是当简单又纯粹的爱情里掺杂了太多的杂质之后，就会变得令人生畏了。
顾家的人，她以后要怎么面对？
就算是她嫁的只是顾湛一个人，可是总避免不了要跟顾家人有所接触。
她自问做不到那种不动声色。
“你不用考虑其它人，瑟瑟，我只盼你能想着我的好，行吗？”
行吗？
叶瑟苦笑。
可是最紧要的关头，他的选择，不还是要放弃她吗？
最先放弃的那个人是他，现在为什么又要反过来做出这样的表现？
叶瑟的心一下子硬了起来，“顾湛，当初是你做出了选择，这样也好，我也不想我们之间以后变成仇人。你是我爸很看好的军人，我不想因为我，再让你们之间生出一些麻烦来。”
“瑟瑟！”顾湛有些急了。
叶瑟再次出声，打断了她的话，“顾湛，我是认真的。很多事情，不能只看眼前的。最起码，现在的我，没有办法接受你了。”
这话，算不算是还留有了余地？
毕竟，她说的是现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