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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师.长夫人都发话了，两个军人回到自己的岗位，不再拦着常友乐和常浩霆，俩人进屋后，常友乐弟弟和弟媳妇才从楼梯上爬上来，一上楼就蒙了，大哥和儿子进哪屋了？
病房里，常友乐呆若木鸡的看着病床.上的小娟，人像是被钉在地上，一句话说不出来。
“师傅，小娟是为了救小凤才......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她。”
叶文静怕师傅伤心难过引发老病，忙过去扶住他，感觉到师傅身体僵硬，她低声赔礼。
“大伯，小娟是常家的骄傲，汽车开过来的时候，她推开小凤，自己没来得及跑掉，她是个舍己救人的好孩子。”
常浩霆也过来扶着大伯，看着面色苍白，无声无息躺在病床.上的侄女，他声音沉重的很，眼里都是心疼。
“救人？”常友乐低声重复，眼睛就没离开过孙女，手越发的抖了。
心里原本是恨的，一辈子都不想见到老家那边的儿孙，可现在，看到孙女就这么无助的躺在那儿，他觉得心口很疼，疼的他无法呼吸，曾经的怨恨，像是一瞬间消失，老泪在眼底慢慢溢出。
“师傅，都怪我没照顾好小娟，害的她才来一天就被撞断三根肋骨，脾，肝破裂出血，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期。”
叶文静自责的低下头，心里难过，就在刚才，小娟还因为自己差点被人杀死，这孩子被自己一家连累太多。
“根烂了，还能长出好树苗吗？”
常友乐有些站立不住，叶文静和常浩霆忙把他扶坐在凳子上，老人家双手捂着脸，自己在那喃喃自语。
“师傅，劣竹也能生好笋，小娟不像她父母那么坏，您能接受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