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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早早是那个买不起的人，她才是真正的买主。
一面是业绩和工资提成，一面是员工手册，女店员挺为难的。
这个时候，沈早早有动作了。
她不是真正的顾客，虽然，以后女店员很有可能会遇到今天类似的情况，但她还不至于今天就给员工出这么一道大难题，非让女店员解决不可。
沈早早才要退让，叫女店员把裙子卖给应如羽。
应如羽说对了，店面是开在离江市的，所有衣服的单价，沈早早标的都不是那种特别亲民的价格，得需要一定的消费能力才行。
应如羽买衣服，她赚钱。
既不矛盾，也不冲突，挺好的。
可有一位老人家的反应比沈早早快多了，对方眼睛炯亮，精神矍铄，连动作都快沈早早要利索：“小姑娘，这条裙子我买了，送给她。”
老人家指了指沈早早表示，钱，他来付，衣服，给沈早早。
“……”
“？”
前面的表情是属于女店员的，后面的表情是属于沈早早的，而应如羽的表情则是：“！”
应先明对沈早早笑了：“小姑娘，你还记得我吗？”
靠着“最强大脑”，沈早早想了想：“去年过年的时候，爷爷你问我买过两件羽绒服，你一件，奶奶一件。”
“小姑娘，你记性真好，那么久之前的事，你还真记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