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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殷啸心里郁结了这么久的事情，竟然是个误会，对于李老四的死，殷啸没有评判的权力，李知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而且也并不是她要置李老四于死地。
“还有……烛九阴……”
殷啸负责的是整个京城的守卫，不单单是偷窃这些违法的小事，一些地下组织的动向也都了如指掌，所以殷啸第一次看见烛九阴标志的时候可是狠狠愣了一下，这个让他们心生警惕的新生组织，他见过的，就在李知玟身边婢女的衣服上。
“以我多年的经验，应该翻不起什么风浪，留几个人盯着就行。”
挽春是李知玟的心腹，最是忠心耿耿，所以这个烛九阴和他家的屠夫小娘子应该有十分密切的关系。
再到后来，烛九阴的发展完全脱离了殷啸的预期，一个好好的情报组织，现在被李知玟用来倒卖京城特产。
殷啸也是很不懂李知玟在想什么了。
“所以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李知玟挠头，她辛辛苦苦瞒了这么久，到了晚上都不敢和挽春提起烛九阴的事，就怕自己惦念着，晚上做梦说梦话，结果殷啸根本早就知道。
而且以后得让挽春低调一点，她们两个脑子是让驴踢了吗？为什么要把标志搞得这么明显，原本以为烛九阴不起眼到根本没人注意，哪想到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监控之下。
李知玟不知道是该说自己蠢，还是称赞她家相公威武、明察秋毫。
“这不是资金紧张嘛。”
李知玟原本对烛九阴的规划就是情报组织，但是真正运作起来发现，情报组织那里是人人能组的起地，需要买通打点的关系太多太多，李知玟原先还豪言壮语要五年之内对京城的任何细微只是了如指掌。
但是现阶段，只能靠赛貂蝉的顾客以及街上的小乞丐们那里联络有无，给人介绍接生婆、负责红白喜事的班子，经手的事情简直不要太干净。
李知玟这才明白，原来学坏的门槛也是很高的。
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想要倒腾地毯，起码攒钱开个茶楼吧，人流量大一些，杂七杂八的闲话也就多些。
殷啸：“……”
李知玟讲的这个理由还真是无法反驳，目前看来估计李知玟奋斗一辈子，都搞不出什么名堂来，殷啸也就放心了，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得提醒李知玟。
“听闻皇家有一个专门的情报组织，神秘的很，你小心别冲撞了。”
李知玟点头，殷啸这话说的看似逻辑不通，实际非常明了，皇家几辈人的经营，必定是业界龙头，以烛九阴现在的实力，别说强龙了，稍微粗壮点的蚯蚓都得绕着走，所以殷啸也没有多解释。
其实对于这个神秘的组织，殷啸也了解甚少，只知道他的主人一定是皇家之人，但是具体是谁，怎么操控就完全不知了，也算是皇上的秘密底牌之一。
误会都说清楚了，两个人当然是和好如初。
第二日一早，夫人同将军有说有笑，互相夹菜，完全不见昨天的低气压，夫人果真有本事。
“待会把陈四叫到我书房。”
富康一愣，将军不是和夫人和好了吗？这是要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