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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朝沉思着，想到绿茵和绿桃对自己的态度，质疑道：“你确定是选王后？”
她这明显不相信的口吻让少年有些困惑，秦暮朝见他不像是在说谎，又换了种方法问：“那你们王为什么要娶一个人类。我听绿茵说，你们可是和人类有过节的。”
秦暮朝眸色发黯的说着，而且她直觉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记了。从大殿内被那个男人带出来前，原本来参加选举的人类，突然间都消失了，若大的殿内只剩下那个奇怪的缸和她这一个凡人在。
少年摇了摇头，王的喜好他可猜不到。
“那我再问你，今天那个叫胡姬的女人，真身是什么？”
秦暮朝目光深沉的问，神情虽然没有什么变化，可声音显然带着一丝颤抖。
闻言，少年想也未想的便回答道：“腾蛇。”
秦暮朝面色一白，果然......
白雪他们挖那个什么冥，什么城的墓，如今这里又是冥幽城。诡异的墓穴，长出蛇尾的蒋可心。或许，这理解起来真的是一个狗血的梦，但此时此刻，她却笑不出来。
“那，我现在是在梦里，还是真实的存在？”秦暮朝疑问着自床前坐下，走至铜镜前看着自己。
少年微微皱眉，不明白她为什么一直说自己在梦中。
“或许，只是神识被从身体抽离，然后进入这个人的身体里。”秦暮看着自己脖颈上空空的位置，大胆的猜测着。
少年越发糊涂了，可却极为认真的解说道：“你一个凡人，怎么可能有神识，只有修为极深的人才可能七窍离体。至于抽离，那是更不可能，凡人被抽离了七窍，会死的。”
“那，要怎么样修炼才能有修为？”秦暮朝回过头看着他问，如果真如她猜想的那么狗血，她若是不能强大自己，只有被虐的份了。
少年扫了她一眼，很难为的道：“你就算了，没有那资质，凡人修炼要比妖难上百倍。”
“可是我听他们说，凡人修炼成神要比妖容易许多，妖若修炼成神，还要先为人再为神。”虽然，这是她从电视里总结出来的答案。
“呵。”少年不屑的一笑，对她的顾忌突然全忘记的一干二净。
“你不会以为，我们妖修炼成人形，是为了成神吧。”
秦暮朝凝眉，难道不是吗？
“你的意思，妖打不过你们人类？”
秦暮朝立即摇头，这个世界的妖就相当于开了外挂，虽然和神仙打起来是什么样子她不知道，但人类和妖斗，不用想都知道是纯被虐的。
“那六界最低等的存在是什么？“少年又问。
“人。”秦暮朝如实回答，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那人修炼，会变成什么？”
“神仙。”秦暮朝又是想也未想，就说出了答案。
“那人和神仙，谁更厉害？”
“当然是神仙。”
秦暮朝果断的回答，可，这和他们妖修炼成人又有什么联系。
“在我们妖的世界里，修炼就是幻化，修为高的，可以一跃成为你口中的神，修为低的就是人，从神坠入就是魔，于我们来说，这就是......。”少年停顿了一下，想要去解释这一连串的反应。
“升级。”秦暮朝淡漠开口。
“嗯，差不多就是修为越高，幻化就越高。”所以，那自诩为神的，都是一些修为不长进的无知者罢了。
“那最高的幻化是什么？”
“无形。”少年说着，眸中带着绽放出崇拜的光芒。
“无形？”秦暮朝又反问了一遍，耳边突然回响起，她问那个人他的真身是什么时，他说没有。难道，他就是幻化最高的级别。
“就如你们王那般？”想了想，秦暮朝问出声。
少年用力的点着脑袋，眼睛里的崇敬越发的浓。
“无形，很厉害吗？”
少年像看傻子的眼神盯着她：“在这六界，只有我们王修行已经达到巅峰。”
秦暮朝咋舌，虽然不知道达到无形是什么样的境界，但六界里独一人，那真的是太强悍了。
“那，如果我修炼，有什么可以快速增进的方法吗？”
“你吗？”少年说着，又仔细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秦暮朝不说话，静等着他的回答。
“也不是不行，只要从一个修行的人类体内取出内丹，再搭配上火云珠...”
他话还未说完，秦暮朝立即打断，眉头微挑：“火云珠？”
少年见她不懂，左手心自下而上一翻，一团火出现在他掌心。
“就是它？”秦暮朝看着眼睛的珠子，突然感觉肉痛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