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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抵达锦江城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Fiona跟她一班飞机。
但是下榻的酒店不一样，Fiona级别比她高，报销的额度也比她高，她能住五星级的酒店，但是向晚只能住普通的三四星亦或是精品酒店。
“跟黄总约的是后天，今明两天你可以到处走走，了解一下锦江的市场，后天见面的时候免得匆匆忙忙。”
分别的时候，Fiona善意提醒。
向晚很感谢她：“感谢林特助的提醒，我会的。”
两个人背道而行，刚走了没两步，Fiona又叫住她：“向晚。”
向晚转身看她：“林特助还有什么事吗？”
Fiona怔怔地看了她两眼，勾了勾唇：“没事了，加油！”
“嗯！”
——
厉堇年手腕上还帮着白纱布就到了公司，车库里面遇到也是刚到的厉清渊。
“哥。”
厉堇年站住看他朝自己走来：“没睡好？”
眼周围很明显一圈的青色，精神状态有些萎靡。
厉清渊抓了一把头发：“嗯，昨晚厉梦婕在家里搞了个party，我几乎没怎么睡！”
那个丫头吵闹的天花板都快要被她掀翻了！
厉堇年闻言，任重道远地拍了拍他的肩：“状态不好就在家再睡一会，你可是新锐的顶梁柱，你倒下了，谁还给我干活？”
厉清渊笑的没力气：“哥，你就别取笑我了！咦？你手怎么了？”
厉堇年不在意地转动了下手腕：“哦，不小心撞了下，没事。”
两个人并肩往里走，厉清渊边走边说：“一周后就是爷爷的八十大寿了，他可念叨着你呢，你有多久没回去了？”
“忘了！”
有一阵子了！
也不是他不想去，只是每次去，都要被他老人家一直念，让他回家里做事，说什么家族的事业不能在他们这一代手上没落掉。
厉堇年耳根子都听出茧来了，老爷子还是不知疲倦。只要是看到他，必定会第八百回地重复念叨！
“哥，我说你也真是的，爷爷年纪大了，其实就是想多看看你，你说你被他念也就念呗，老人家一个人挺可怜的！”
厉堇年冷眼睨了他一眼：“爷爷给你什么好处了，让你跑这儿来游说我？”
“那你是想多了，我就是这么一说。”
电梯来了，有人下来，看见是两位厉总，立马一本正经又严肃地打招呼。
两个人进了电梯，没说话，直到电梯在平稳上升了一会儿之后，厉清渊才思忖着开口：“哥，你跟向晚是怎么认识的啊？你们很早就认识了？”
其实他一直非常好奇，他问了向晚，她不想说，他不会逼问。但好奇心就像是一把刀，能慢慢把人凌迟致死。
他看自己的表情很认真，甚至有些…严肃。
闻言，厉堇年身子一怔，片刻之后只见他一侧的唇角微微勾起：“怎么突然问这个？”
厉清渊提了提眉，装作无意：“就是好奇嘛！感觉你们早就认识了一样！”
“是认识一段时间了。”厉堇年大大方方地告诉他：“她是我妈带的学生，曾经来过家里！”
厉清渊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他想了很多种可能，但是忽略了这一层关系，向晚是曼大的实习生，而大伯母是曼大的教授，这样解释起来，那就十分合理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
厉清渊松了一口气，话说了一半，又住了嘴。
厉堇年也没问他，瞥了他一眼之后没说什么，这个时候电梯门也‘叮’地一声开了！
“对了，要是撑不住就回去再睡一觉，别硬撑！”
厉堇年已经走出去几步了，还回过头来交代他。
“知道了！”
……
厉清渊一来上班，童小童就屁颠屁颠地按照向晚的嘱咐，把邮件附件中的协议送到了厉清渊的办公室。
“小厉总，这是向晚交代我给您看的协议，您过目！”
厉清渊看见她时有些意外。
不过他向来好脾气，不会让人感到距离感，性感的嘴角微翘，翻阅了两页纸抬眉看她，语气轻松：“怎么会是你送过来？向晚呢？”
童小童睁大眼睛迎视他：“小厉总，向晚出差了呀！今天刚走！”
嘶……
厉清渊拧额，他怎么给忘了，还是他亲自同意的。看来昨晚没睡好真的很影响大脑正常运行，到现在太阳穴还是突突地疼。
“她一个人去的吗？”
童小童点头：“嗯，因为沫沫姐的妈妈身体不太好，她走不开，所以是向晚一个人去的！”
这次合作，之前谭沫沫跟他汇报过进度，应该也就只差最后签字这一块了，让向晚去，倒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