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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目光灼灼的看我。
“谢谢。”这是我第二次对他说谢谢，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甚至不敢去看他的双眼。
“缺钱？”戎璟问。
我抿着嘴没有回答，低垂着头。
包厢里静得厉害，说笑声尽散，我几乎能感觉到所有人灼热的目光，以及他们的震惊。其实连我都是惊愕的，我不知道为何他会两次为我解围。
“所有人全都出去，”戎璟目光转了圈落在我身上，“你留下。”
戎璟带来的那帮人都站起，王莎莎看了我一眼，也带着其它人走出去，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我和戎璟。
仅管我的双手已经不自觉得绞在一起，但面上却强装不在意，“戎少需要我做什么？”
“要多少钱？”戎璟直接了当的问。
我咬了咬下唇，“条件是？”
“挺不错，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陪我三个月。” 戎璟语淡风轻，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是‘今天天气不错’。
反倒是我，被这样的直白惊讶到，想了许久才弱弱的问，“为什么是三个月？为什么是我？”
戎璟唇角微微上扬，眼眸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我喜欢听话的女人，问题多的我没兴趣。”
戎璟的话无疑是对我提问的不满，或许在他的眼里我只是商场里的一件物件，他轻瞥了一眼有了些许兴趣，一时性起，花些钱买来把玩两天如何。
我心中这样想，便更加觉得难堪。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难堪？在他面前我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
“我从来不勉强任何人，你既然不愿意，算了。”戎璟起身，面上淡然，抬脚往外走去，在他与我擦肩而过的瞬间，我揪住他的上衣衣摆，“我愿意，我需要钱。”
“价格？”戎璟未回身看我。他竟用价格一词来形容我。
“十万。”这是我现在需要金额。
戎璟冷哼一声，“三个月，我给你一百万。支票和合同会有给你，晚一些会有人来接你，这份工作辞了。”
戎璟不容质疑的说完话就离开了包厢，这时我喝下去的酒似乎才都上头，脑袋昏昏沉沉我倒坐在沙发上。
三个月，一百万，原来在他的心里我还可以值这么多钱。
他不记得，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忘了我们曾经见过。六年的时间，我不曾在他的记忆里占上一刻，而他却是我藏在心头的秘密。
王莎莎不知道何时推门而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莎姐，我把自己卖了。”我迷迷糊糊的突然笑起，自嘲着，眼眶微热，“原来钱这么好赚。”
“你跟了戎璟？”
“三个月。”
“戎璟这个人，” 王莎莎叹气，“太狠，戾气太重。C城里倒贴他的女人无数，他也玩得开，身边女人不断，就是太阴沉，上过那么多报纸，愣是没有拍到过一张他笑着的。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低声说，其实他的笑很暖。
王莎莎微愣，“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