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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直直看向严斐然，问：“你怎么好像知道很多的样子？”
严斐然露出神秘的笑容：“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你不会在我这里，也安插了你的内应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薇薇安可就要翻脸了。
发现薇薇安沉下脸色，严斐然也就没再故弄玄虚，说道：“在九龙堂，我不需要内应，因为有事直接找汉叔就好了，他会告诉我。”
“汉叔会告诉你？”薇薇安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可你们两个不是有恩怨吗！”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问题聊开了，积怨也就不存在了，谁还会一直计较。”
严斐然语气洒托，而他的洒托，反倒衬托得薇薇安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算了，就算是小肚鸡肠也无所谓，反正她今天的人物形象糟糕透了，不在乎多一个污点。
薇薇安轻挑下眉，就绕过了刚刚的话题，问道：“那你用了什么办法，让黑虎帮的帮主同意了你建议？”
她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似乎，还有点不太开心。
严斐然不知道她因为什么不开心，便一边聊着，一边揣测着：“根据可靠的内部消息，东城很快就要新建一个码头，设施新，规模大，如果黑虎帮能先将自己的实力插儿入其中，自然会获益匪浅。相比之下，这边又小又旧的码头，肯定是难以入他的眼了。”
原来是这样，新码头啊……
薇薇安抚着自己的下颚，问：“你这消息挺灵通的啊，但是真的的吗？”
“千真万确，童叟无欺。”
“那我这怎么办，岂不是生意要一日惨过一日？”
“安心吧，不是所有人都能租得起大船，你若是能靠稳定的业务能力吸引一批中小型的客户，就依旧能保证你的收入。”
嗯，讲得很有道理。
薇薇安垂下眸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严斐然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叮嘱道：“日后不要胡乱许诺，会把你的血都吸干的。”
“哦。”
见薇薇安依然垂着眸子，严斐然凑了过去，问：“都给你分析明白了，怎么感觉你还是不太开心？难道，是觉得我冷落了你？”
“是啊，既然你有这个打算，干嘛不早点和我说，害的我患得患失的，”感觉到严斐然在对自己笑，薇薇安忙改了口，说，“我的意思是，担心你在这边闯祸，会连累我来帮你收拾残局。”
明知道薇薇安在强行找借口，严斐然也没有戳破，还主动握住薇薇安的手，放在嘴儿边亲了亲，温柔细语道：“放心吧，我会很乖的，不给你找麻烦。”
听听，这声音还能再酥儿软一点吗，薇薇安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不受控制了。
严斐然能看出薇薇安在小鹿乱撞，便嘴角含着笑，又凑近一点，问：“怎么不说话，是不相信我的承诺？”
薇薇安咽了下口水，说：“不要离得这么近，有点热。”
“是我让你很热吗？”
“喂，当着小雪的面，不要说那些露骨的话。”
“哪里露骨了，挺正常的啊。真正露骨的话，应该是这样的。”
话音落下，严斐然附在薇薇安的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而他的话让薇薇安脸红了下，眸子好像沁过水一样，让挑儿逗者的心，也乱了。
严斐然眸色逐渐凝黑，然后慢慢靠近薇薇安。
可就在他的嘴儿快要碰到薇薇安的时候，一只小手伸了出来，“啪”的一声，拍在严斐然的脸上。
虽然这力道不大，但是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原本的旖儿旎，让薇薇安和严斐然都忍不住莞尔。
握住小雪的手，严斐然正要说什么，却发现她的手上有面包屑。
“小馋猫，是在回来的路上吃过面包了？”
听到“面包”两个字，薇薇安的笑容微敛，并说：“不是小雪吃，而是去喂鸭子去了。”
“这样啊，那小雪应该很开心。”
“开始的时候是很开心，但是后来……”
薇薇安的话音断了，严斐然侧头看过去，追问道：“后来怎么了？”
挑眉对上严斐然的视儿线，薇薇安昂着下颚，说：“我的事，你不是都知道吗，那干嘛还要问我？”
严斐然愣了下，而后笑着摇摇头，心想这女人在这里等着呢。
笑过之后，严斐然便一本正经地说：“想知道发生过什么，很简单。去汉叔那问出你的行程，然后查附近商铺的监控，再问问围观群众，就大致就能推出你今天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