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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我怎么会到医院了,下午的事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白丹丹再一次询问。
“你被人下了药物,对方的量应该是没有控制好,你并没有马上出现昏迷和幻觉,而是直接一个人跑来了找我,接着慢慢的药性发作,但是并不明显,要是不是很亲近的人应该不会及时发现,在我把你强行带来医院后你才开始大发作。”我说。
“啊?原来我不是做梦呀,姐夫,我想问你一个事。”白丹丹低声说道。
“什么事?说吧。”我看着白丹丹疑惑的问。
“我们两个,有没有发生那亲密关系?”白丹丹说道脸都红了起来。
“没有,我是你姐夫,不会趁机对你下那黑手的。”我说,老脸都有点发烧,不是她假装打电话给许媚,我有可能真的要了她。
“可是,可是,我怎么记得你把我抱进了卧室,然后要了我好多次呢?”白丹丹轻声的说道,蹙起了眉,好像在回忆。
“那是幻觉吧,也许是做梦,姐夫敢保证,没有对你做什么。”我义正言辞的说道。
“哦,感觉好真实哟,”白丹丹说着突然惊叫一声:“姐夫,你刚刚说什么?我被人下药了?谁呀?什么时候的事?”
这反应是不是太迟钝了一点,我都说了半天了,她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她自己被人下了药物,无奈一脸黑线,这白丹丹什么时候变得怎么神经大条了,难道也是药物所致的后果吗?
“应该事情是出在你中午的饭菜中,你的同学之一。”我说。
“不会吧,我和他们几个相处融洽,关系一直不错。”白丹丹说。
“你看看,这是你血液化验报告。”我把病例和单据都递到她的手里让她自己看。
“我和她们几个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呢?”白丹丹一边看一边嘀咕着。
“你都说了,你和她们几个都没有过节,并且相处得很愉快,加上一般的人哪里弄到这些什么违禁品之类的东西,我推测是柳书言对你还没有死心,就收买了你的同学。”我说。
“不可能,他们和柳书言都没有任何交集。”白丹丹说。
“你想想看,假设推测成立,结合情况来看,谁的看能性最大?”我说。
“要是非要说选一个人,那就只有徐蕾心的可能性最大了。”白丹丹说。
“徐蕾心,为什么?”我问。
“她是本地人,可是我和大家都不知道她的家在什么地方,觉得她对同学们有些保留一样,而且,她的家人和家事从来没有透露半分。”白丹丹说。
我点了点头,掏出了手机,给林万彪打电话:“喂,彪哥,麻烦你一件事,帮我查一个本地的女孩,叫徐蕾心,花都大学学生,十九岁,看看她家庭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