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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轩,我知道这件事是你让他做的,为什么,他还是个孩子,你为什么要教他做这种事!”
“一定是你指使的对不对,一定是你将他藏了起来,一定是你!!”
“是啊,如果是你藏起来的,我们又怎么可能找到呢。”
除了他没有别人,不然还有人有那么大的能耐,。
只有他啊,
她已经想不到别的可能性了。
越说情绪越激动,一双眼眶气的发红,泛着泪花,。
红通通的眼眶里泪泡在打转,她觉得无力。
明明知道他将人耍的团团转,却没有能力保护帝林。
她怒气冲冲的冲到他面前,指着自己心口的地方,
喝道:“如果想杀我的话,那就麻烦你快点动手,
不要在这里磨磨唧唧的更不要把气撒在别人的身上!!”
挥手就打掉了他的面具,因为看不清他的表情,让她烦躁的不行。
意外的,银发男人并没有因为她打掉面具这种无理的举动而生气。
反倒是沉默不语。
夏阡墨拿起来他的手,放在她心脏的位置,重重道,“你杀啊杀啊我站在这里毫不反抗的任由你杀!!”
“你要杀就杀啊!!”
手底下是她的心脏。
只要南宫非炎微微一用力,夏阡墨便又会死在他的手中。
只是这回,她让他杀,他却不想杀。
他的手很冷,她的手很烫,烫到让人心脏不舒服的地步。
僵硬的抽回手,低声道:“你死不了。”
“是不是怕我死不掉,所以撤销了京城禁制,”
夏阡墨脸上在笑,笑的却令人发寒:“醉颜啊醉颜,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确实死不掉。”
那颗金色的果实怎么说呢,原来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透明人说的是真的,。
她现在连死的资格都没有了,。
“不过如果你想我死的话,我有几十种办法可以杀死自己你要不要听啊。”
她猛地语气一变,脸上荡开了灿烂至极的微笑,“譬如,冥界有一种红莲业火可以焚尽人的灵魂,从此永世不得超生,
再比如,你可以用你独一无二的冰冻之术将我冰封起来永生永世都不解封。”
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
你找不出杀死我的办法。
我亲口告诉你。
如果真的我的死能换来我周围所有人的安全,那也许算值得,。
你我的宿命恩怨,也许会就此结束。
如果我们之间注定要死一个人的话,。
所以她想到这种未来,笑的是那么不疾不徐,语气是那么轻柔:“还是说现在你又舍不得动手了。”
她的表情仿佛不死是煎熬,死亡才是超脱。
那种超然物外的淡漠,让他莫名的心口一痛,那双紫眸阴鸷如霜。
“别说了,”
他重重的说道。
夏阡墨一派轻松自在的道:“我为什么不说我是提供给你杀死我的机会,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我也许上辈子感情失败了,被人欺骗背叛。
这一世我不想选择做决绝的那个人。
我想,就算被背叛,我仍旧爱你。
她张开双臂,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你要对付我的话,我就站在这里,你何必要冲无辜的人下手呢。”
“未轩他是你儿子啊你那么狠心的利用自己的亲生儿子,把他当做一个杀人机器你还是不是人啊你!!”
说出这些话时,语气仍旧那么不甘。
“你已经拿走我的一切了,你难道真要看我死了你才甘心吗!!”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啊!!”
“你说啊!!”
因为搞不懂他的想法,她情绪一下子大决堤,眼泪从眼眶落了出来,
豆大的泪珠吧嗒吧嗒的掉在衣服上,砸在地上,
金色的瞳孔满是细碎的流光,。
那种伤心绝望的哭脸,又让他心口发疼,极为烦躁的道:“别哭了。”
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掉泪了,尴尬的用手去抹,同时用力的吼道:“你凭什么管我你有什么资格!!”
南宫非炎看着她的脸,心口越发的疼了。
别过脸道:“哭起来真难看。”
“难看也不关你事!”
觉得自己哭了,太丢脸了,
“我,”
南宫非炎刚说了一个字,就发现空间里的诛神剑又跳了出来,。
“……”果然又想再杀我一次吗,。
既然如此,
她表情变得平静,又那么漫不经心。
低声苦笑着:“呵呵。”
“那就动手吧。”
她的脸,沉静若永恒,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
“这是我希望你不要再草菅人命屠杀无辜的人。”
“我已经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人了。”
仿佛要斩断一些东西,亦或是在诉说着最后的遗属。
声音像是幽冷的冰花,无声无息,却带着醉人的美丽。
“错的不是这个世界,是我,”
“都是我做了错误的决定。”
眼泪如珍珠一般,让银发男人觉得心口一下子似乎快裂开了。
望着她哭泣的脸,他觉得有些东西在慢慢改变。
“你说过,你不爱我,。。”
她平静的像是冬日白雪一般,没有色彩,眼中是绝望的哀伤。
又像是最后的祈祷。
“我想去背负一些东西,捍卫一些东西所以,只要我死了,你能放过他们吗,”
语气很是从容温柔。
“那今天,我来背负这个世界,祝你永恒,”
“我让你别说了!!”
银发男人直接拉过这个喋喋不休的女人,拉进了自己的怀中,深深的抱住。
感受着她的呼吸,她的绝望,抱着她的那一刻,有什么东西似乎被填满了。
是的,心口,。
他觉得心口出现了一个漏洞。
抱住她的那一刻,心口的漏洞似乎被堵上了。
平静感袭来。
让他舒服多了。
可是许久却没听到她的声音,在几次深呼吸过后,他拉开两个人,却看到她早已昏倒在他怀中,叫了一句:“喂,”
完全没有回应。
看到她的脸颊似乎不对劲,明明嘴唇泛白,脸颊却有点红,摸一摸额头,如火烧一般。
银发男人扶额,呢哝自语般的叹息着。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
望着怀中失去意识的女人,
南宫非炎将她放在床上,捡起地上的面具重新戴好,
这才解除了结界禁制,对外面的人道:“全都进来”
门被推开,每个人先是警惕十足的死死盯着他,好像他又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然后两秒后,见他那么平静,才开始转身寻找夏阡墨。
当看到夏阡墨很是不对劲的躺在床上,沈陌一下子理智崩断:“你又对我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