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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珍珠怎么处置了？”
曾世豪用力拍拍莫云峥的后背，贴在他耳边咬牙切齿的问了句。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被这条疯狗咬上。
“死了。”
莫云峥沉默了一下，方才回答。
“死了？”
曾世豪愣了下，怎么会这样？不是说恶人活千年吗？
“是，出车祸死了，被烧成焦炭。”
莫云峥沉声回答，只是晚了一步，没能把她救出来。
“害人如害己。”
曾世豪声音里多了抹沉重，如果林珍珠没有学坏，她那么年轻，还会有大好前途。
但是她太偏执了，得不到的就要毁灭，这种人活着也是可怕的存在。
“曾世豪，对不起。”
林楚翘走出军区大门，看到曾世豪，大步走到他身边，这声道歉，是替妹妹说的。
“没......没关系。”
曾世豪看着和莫云峥几乎一个造型的林楚翘，尴尬的回答。
按道理来说，他应该对林楚翘说声谢谢。
他大义灭亲，主动和首长说出妹妹的丑行，这是需要极大勇气的。
“我妹妹给您造成困扰了，可她已经死了，希望您能原谅她。”
林楚翘低下头，希望曾世豪能原谅妹妹，他的声音很沉重，一家四口只剩下他和爸爸，想想真够悲凉。
等爸清醒的那一天，怎么对他解释妹妹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