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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将红红绿绿的药瓶拿出来,一边道,“这太医院的医工,也未免太次了。
要不就是他存了不让你好过之心,这样处理伤口—容易发炎。”
傅言逼逼叨叨的抱怨着,倒是没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他的话落到男人耳畔,却好似能牵引到人神思一般,刚刚还倚靠着圈椅的人霍然站了起来。
傅言手中的药粉都抖到了地上,心疼道,“哎哎哎—我这可是独家秘方,你这么浪费的?还不赶紧坐好。”
伤已经处理了大半,就差裹个纱布了。
可—男人却像是没听到一样,疾步走了出去,似乎很急的样子,这世界上,能让阿深这么紧张的人—
是有了楚惜的消息?
—
青楼
温暖的日光透过窗柩投射到女人脸上,笼着一层金色的光晕,就连睫羽都好似撒上金粉一样。
睁开眼的时候,楚惜吓出了一身冷汗,眼前是放大的男人的俊脸—
只不过白子玉眼里缠绕着血丝,眼下是明显的青黑,就连下巴都出现了些许青胡渣,一看就是没睡好觉。
白子玉手指轻捻着楚惜的鼻子,“你睡觉的时候跟头猪一样,又野蛮又重。”
楚惜:“…….”
大清早的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见楚惜一脸愁云密布,男人像是不知道她的心理阴影面积一样,自顾自道,“你是不是认床?昨晚,三次都从床上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