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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走吧。”君啸言朝她微微一笑,即刻收住了所有的情绪,令闵庄儿微微错神。
“怎么穿这么少?”说着,男人将搭在手上的黑西装,披在了庄儿身上,过于宽大颀长的黑大衣,包裹着庄儿的身子,更显稚嫩。
“我以为南云州会很热。”庄儿笑了笑,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与君啸言一直保持着一个人身的距离,问道,“我们要不要买一束白色菊花,毕竟是去吊唁。”
“嗯,听你的。”
两人一前一后往泊车位置走去,但那复杂的,隐秘的,不可言说的情愫,却是挥之不去的充盈两人。
一直到灵山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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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公墓,常青树翠绿林立,树下则是一排排的墓碑,一层层,密密麻麻的排上去,最高处的山坡顶上是佛塔。
一个远景,密密的青松翠柏,一排排整齐庄严的墓碑,其中只有一个穿着黑衣的中年女人,那便是闵慧娴。
尚光坤塔的墓碑,矗立在最下面的一层,此刻,墓园异常安静,四周没有其他人。
闵慧娴独自一人,坐在尚光坤塔的墓碑旁边,一身黑衣,凝重,目光安详的看着前方,君啸言和闵庄儿朝着她走了过来。
闵庄儿知道妈妈在前面,披着君啸言的西装,和男人保持着距离,两人一前一后走上石板阶梯。
经历生死,闵慧娴反而祥和宁静了很多,看着丈夫和庄儿的到来,没有表现任何的情绪。
“庄儿,来吊唁你哥哥,为什么不穿黑色?”闵慧娴上下打量着内里穿着鹅黄色连衣裙,外面披着丈夫黑大衣的女儿,冷淡而不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