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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诸修尽管取笑刘文彬多此一举,原承天则是心中一动。
羽修之士的自成界域非同小可,在这界域之中,修士自是无所不能,因此在此域中施展土遁之法,着实可笑,但此法若用在自己身上,倒是大有奇效的。
只因自己修为与诸多羽修大士一比,就显得低微之极,在自我界域之中使其土遁之术,瞧来是多此一举,可在特定场合,亦有其用处。看来这诸修彼此砌磋交流,实是增进玄承,开启灵慧的极佳法门。
而从诸修的神情瞧来,这样的谈玄论道,应该是常常进行,这也难怪天一宗于仙修诸般法门,皆有远超其他宗门的地方了。原承天对天一宗无疑又多了一份认识。
他既受了灵符殿长老刘文彬的启发,要在自我界域之中施展遁术,就立时着手推敲起来。结合自己已有的玄承,再加上吕祖对此法的阐述,一套心法隐约在心中成形。
只不过要想学会真正的地遁之术,在这凡界之中,除非是遇到极大机缘,否则是断然行不通了,而在自我界域中施展土遁术,也实是退而求其次的暂行办法罢了。
饶是如此,原承天今日所得好处,也实可称道了。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天一宗诸位长老又怎料原承天就在默然无语之中,已将他们的构思初步化成现实。而原承天之所以远超同伦,也是其无时不刻,都处在这修行之中,其仙基本就不俗,玄承又是深厚,再加上如此勤奋,其成就远超他人又有何奇怪?那成功之道,原是无法投机取巧的。
关启乾转向原承天道:“承天,你对这土遁之术,有何想法?”
原承天道:“惭愧,这实遁之术涉及法则之力,属下实是无能为力。”他倒也不是刻意做伪,他心中推敲的土遁之术,本是结合域字真言而创制,就算说将出来,他人也无法使用,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关启乾点了点头,他对原承天有此一问,也只是依足了礼数,怕原承天感到冷落罢了,实不指望原承天能对这仙修界至艰至难之事有何心得。
那一直不曾开口的妙丹殿长老樊龙道:“此次原道友在天阙之中所立功劳着实不小,宗主可交待下来了,这赏赐之物是由我等定夺的,诸位有何说法,不妨说来听听。“
若是在其他所在,别人提起这赏赐自己一事,原承天自然要出声拒绝,就算是假情假意,也总要推托一番的。但在这天一宗之中,那宗主既然已颁下法旨,自己若是出口推辞,反倒是违逆了宗规了,此中关节,不可不察。
因此原承天静坐于蒲团之上,一言不发,心中唯暗暗偷笑而已。
薛灵雀快人快语,当即就道:“依本座看来,承天此次大功,既是宗主开了口,那可不能轻忽了,否则宗主面上可不好看。“
关启乾拍手道:“薛长老此言甚是。“他自是向着原承天了。
步遥环打趣道:“关老,承天是你的下属,你还是避些嫌疑的好。”转向樊龙道:“樊长老,你瞧若是由妙丹殿献出一粒玄化丹来,樊长老可曾舍得?”
那玄化丹可是供玄修冲击羽修境界时用的灵丹,极其珍贵,以原承天的功劳修为,倒是配得上的,步遥环既有此议,看来此人胸襟果然了得,绝无因私废公之心。
樊龙笑道:“有甚舍不得的?步长老,瞧你话中之意,那妙丹殿中的物事,倒像是我私人所有一般,这个罪名,我可万万担当不起。”
言罢诸修皆笑。看来天一宗长老之间,就算平日有所不和,那大体上倒也是融洽的。
关启乾却摇头道:“玄化丹虽好,总觉得轻了些,诸位是否另有高见?”
又是薛灵雀道:“这有何难,何不干脆就将承天的名姓留名千修薄上,依承天的功劳,倒也配得上了。”
关启乾笑道:“此议甚佳,只可惜老夫刚才受人攻讦,此刻凛凛然不敢言也。“
薛灵雀笑道:“这‘此议甚佳’四字已然说了,还说什么凛凛然?原来关老最是奸滑不过了。“
既然有关薛二位长老首倡此议,其他长老纵有意见,也不便提了,齐皆点头不已。原承天心中暗道:“早听说这千修薄是天一宗至高荣耀,若仅仅是虚名,那天一宗修士断然不会趋之若骛,却不知道留名千修薄上有何好处?“
正遐想间,那一直未曾开口的戒律殿长老马唯真道:“此事只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