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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笔墨纸砚,搬了小炕桌过来:“怎么写你说吧。”
一副案板上的鱼任其宰杀,逆来顺受的样子。
锦言口述,任昆做笔录,中途抬头提醒:“……言儿,这个和离先改成析产分居吧?父母和离对儿女名声有损,不利前程不好说亲,先析产分居,等儿女成亲后再改成和离,可好?”
噫?
言之有理!提醒地很好!
锦言首肯:“后面再加一句,未尽事宜。届时任昆与卫锦言协商解决。还有,你把析产分居的文书写好,和离书也写了给我,日期先空着。”
文件什么的。要先拿到手。
任昆按她的要求全部写好,从荷包里取了私章盖上……“夫人请过目。”
锦言接过来仔仔细细逐字看过,尤如前世审查合同,这可是终生大事,马虎不得。
见她双目烔烔,看得专注认真,任昆忍俊不禁,终于笑出声来。
“没错言儿,全是你说的,我一个字也没改动。没少也没多!”
小丫头怎么这么可爱!
“态度端正点!”
锦言白他一眼:“这是大事,你太不严肃了。侯爷印鉴呢?”
“在前院书房。还要用侯爷大印?”
他都主动盖上私章了。
“嗯,你这是二次反悔,私章不足为信,要盖上永安侯的印鉴才行。”
回头你如果敢反悔。我就把你写的东西在媒体前公示,噢……不是媒体,是御史台,让林大人参劾你!
“来人,去二门通知大福,让他把本侯的大印取来。”
任昆没推诿,高声吩咐外间服侍的去前院取印。
外面人应声出去。任昆见锦言还在研究那几张纸,忍不住又笑得肩膀微抖,将手搭在她肩头:“……再仔细看看,好好想想,有没有漏的,实在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以后什么时候想到了,我再给你填上。”
“你笑什么?”
锦言真心不解,有那么好笑吗?
这人脑子真是反常得可以,按说做为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就算不恼羞成怒、暴跳如雷,感觉受到了侮辱,也应该有几分不悦吧?怎么还乐得象拣元宝似的?
拣元宝?那算什么?永安侯嗤之以鼻,金子银子本侯多得是!不稀罕!
“我高兴啊,言儿你答应与我生儿育女白头携老了。”
眼睛都笑弯了,外人眼中的冰山脸全化做春水柔了。
“你没搞错吧?我哪里答应了?”
锦言弹了弹手中的纸:“注意前提条件!”
心生警惕,不会这家伙在字里行间做什么手脚了吧?弄个文字漏洞藏头诗什么的?
不放心,重新再次挨张逐字逐句横看竖看。
“哈哈!”
任昆笑得打跌,震得锦言使劲往外推他,太响了太大声了,噪音扰民了任昆!
“言儿,别看了,字面上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我真没动手脚!”
见不得她那幅小心审视的样子,任昆好意交底。前提条件他记着呢,可是,若他没有违背呢?
言儿她只想着他做不到会怎么样,反过来就意味着,只要他做到了,一年半后她就会喜欢他!
只要没有其他人,她就会与自己一辈子夫妻恩爱!
想到这个任昆就浑身冒泡,高兴地想笑。
“没有?”
狐疑不决,没有你乐什么?
自从醒来后,她就觉得永安侯在自己面前,象变了个人似的,言行举止与之前大相径庭,眼下尤其严重。忒反常了!
“我高兴。”
他卖起了关子,不往下说了,起身出去了,“你不放心就再慢慢看看。”
一会儿又回来了,倒了碗热水过来,“言儿,喝点水。厨房准备了粥点,我让她们送桂圆红枣黑芝麻糊和雪蛤银耳炖燕窝上来。先吃点东西,印章一会儿就到。”
锦言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接过喝了几口水又递回去:“谢谢。”
热腾腾的汤品端上来,她把文件收好放一边:“……放这里就好。”
有现成的炕桌在,不麻烦他人帮忙了。
“你呢?厨房备的全是甜粥?”
她从来都是体贴他人的,不会自管自用。
任昆就笑了:“我用块点心就好。”
他又不是病人,一天要用数餐,喝着茶,用了两块花生咸酥饼。
茶点刚撤下,侯爷的大印就送到了。
任昆饱蘸了印泥,将朱红色的大印结结实实地盖妥当:“看看,可以吗?”
“没问题。”
锦言吹了吹:“契约嘛,不能日后反悔。就算要反悔,也要坦承相告,莫要学某些人出尔反尔没担当,誓言就是用来违背的。”
桑成林当年可是将某些条件写进婚书,当堂发过誓的,不照样反悔出轨?
“不会,你信我。”
郑重许下承诺,他任子川不是出尔反尔的小人,“你,对大哥有成见?”
那可是他交情过命的兄弟,言儿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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