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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也是经历过那么多世界的人。
而且，也不是没有一样这样冰冷的人物存在。
这次，龙熠倒是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开口，“不是。”
而且那样冰冷的目光中，带着十足的肯定。
就是连林昭看到这样的目光，都觉得龙熠真的不是鲫鱼精。
林昭反应过来，无所谓的开口，“那你不是鲫鱼精，那是什么妖精？”
龙熠定定的看着林昭，依旧是不容置疑的开口，“不是妖精。”
……
“好吧，不是妖精，那你本来的……原形是什么？”
龙熠冰冷的目光从林昭的身上收回，落在了自己面前的地板上。
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却是带着疑惑犹豫无措的样子。
可却也只是转瞬即逝。
“不知道。”
……
这话完全不能对下去了。
林昭扶额，“你这除了一个无望海名字，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现在明明是鲫鱼精，却又说自己不是，问你原形是什么，你又说不知道。”
“你这样，我也没办法帮你。”
龙熠偏过头看着林昭，冰冷的目光看不出一丝的情绪。
像是要说什么，却又闭口不言。
林昭无奈，“行了，等我明天打听打听无望海在哪儿吧。”
林昭的话落，房门又再次被敲响，几乎都不用林昭开口，龙熠就直接化成鲫鱼，回到了鱼缸里了。
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