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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眼底闪过惊奇之色，几乎是下意识的俯身在桌子上，抓住了金寒若的手，生怕他反悔一般。
“当真？”
金寒若看了一眼抓着自己的手，并没有收回来，“饭菜都快打翻了。”
林昭的惊喜之色完全显露无疑，“打翻了，我重做就是，但是你刚刚的话能再说一遍吗？”
金寒若抬眸看着林昭，那个样子仿佛自己不答应，好似能缠着自己一辈子一般。
金寒若无奈叹气，“若是再你离开之前，你还对我这般，我便答应你。”
林昭听到这话，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答应做我‘媳妇儿’吗？”
金寒若有些没好气的一筷子敲在了林昭的手背上，“不可能。”
林昭立马撇下了嘴来，“为什么不可能，你不是说答应了吗？”
金寒若无奈，“我说的是，再你离开时。而且即便我答应了，可没说过要当你的‘媳妇儿’。”
“为何不是‘媳妇儿’？你看着这么容易推到，而且一点儿攻气都没有，只能做‘媳妇儿’，我会保护你的。”
像是在邀功一般。
金寒若嘴角抽了抽，“谁说我没攻气的？嗯？”
再看林昭时，眼眸竟变得有些冷冽起来，几乎是瞬间整个气场都变了。
林昭微怔，瞬间想起刚刚在私塾金寒若的样子来，好像……的确是挺攻气的。
林昭却不服输，挑起了金寒若的下巴，微眯着眼睛，“自然是我说的，我家的教书先生浑身可都是书生气息。”